?男人的掌心往后,虎口卡在少女的脖颈处,“这是奖励。” 大掌收紧,脖颈发痛,身下的快感不停涌来,呼吸被压抑,有些窒息。 不待她想阿斯蒙德是否要掐死她,快感却因缺氧而攀升。 “我的小羊犊,你果然喜欢这个。”他低笑,身下操弄的幅度变得更猛烈,仿佛宣泄一般地狠戾插入。 高潮的那一瞬间,她终于得以喘息,氧气灌进身体,她终于受不了地攥紧男人的衣服,“阿斯蒙德先生……求求您……射进来……” 她清醒时绝不可能说的,那些下流的秽语,也被她用以乞怜。 她高潮了太多次,下身敏感得不像话,轻轻碰一碰就受不住地发抖。 “你很清楚应该怎么求人。”男人的声音低沉,倒不算很期待些什么。 少女腿往外张了张,乖顺地迎合男人的操弄,她回过头,撒娇似的看他,“大人,求求您,射进让娜的小穴里。” 她真的学得很快。 从阿斯蒙德的视线看过去,她此时顺从的模样既淫荡又可爱。他无声地滚动喉结,“好。” 少女的小穴不停收紧,绞得他愈发无法维持住理智。 男人的犄角与尖牙逐渐浮出来,血色的眸子也微缩。 他捏住少女的下巴,令她抬头。身下狠戾地抵着碾过甬道内的皱褶,顶弄她的花心。 再也没了循循善诱的语气,近乎命令地,“说我是你的主人,让娜。” “主人……您是我的主人……” “说你属于我,让娜。” “我属于您,主人……” 少女呜咽着念出男人想听的任何字句,她早已溃不成军,只想着男人再给予她一次高潮,让男人把精液都射进来。 “好乖,让娜,好乖。”男人的手掌抚摸着少女的下巴,手心往上轻轻拍她脸颊。 更加猛烈的操弄,更加不受控制地捣入又抽出。 伴随着黏腻淫靡的水声,男人强势地锢住她的身体。 要将她融入身体一般地深深操了几十下,终于在少女哭叫着高潮的同时,他也全部射进少女身体里。 空气在此刻终于静下来,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抱歉,修女,我本来并不打算做得如此过火。” 触手打来一盆温水,湿润的棉布在其中荡漾。 少女失力地趴在床上,好一阵她才有力气转过身来躺着。 半晌才感叹了一句,“您的床好柔软。” 男人哭笑不得,用触手为她擦拭身体。 少女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阿斯蒙德在她看不见的内心深处感到满足。 她的小穴口确实发肿,男人手指伸入深处,把其中的白浊往外刮,抠弄时她的小穴顺从地感到异样的快感。 少女是真累了,疲惫地发出哼哼唧唧的不满控诉。 好一会儿大致干净了,他拿来药膏,哄着她涂上。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男人也上床,让她睡进自己怀里。 他从来不需要睡眠,但少女的发香不知为何让他也想阖眼。男人闭眼小憩了会儿,再睁开时,已隐约有鸟叫。 少女酣眠的平静呼吸近在咫尺,窗外是温柔苍白的黎明—— 侧头是小狗仔细听的习惯。 一些动物的共性。 天,大家实在好热情,不好意思,实在加更不过来了,请容我先欠债慢慢还。 / 别担心,恶魔和人类有生殖隔离。 内射到溢出来都不会出问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