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发热,矫情死了。”她转身就走。 几个女孩又多关心了她几句,你拉着我,我拉着你,跌跌撞撞地追上奥菲利亚。 让娜远远地看她们从走廊拐角消失,推门走进宿舍。 女孩们把唯一的大厅整理得齐齐整整,她们都将自己行李里带的一部分放在客厅。 梅拉在壁炉上放了一只手缝的小熊玩偶,提妮在沙发之上盖了一条软毯,艾瑞卡直接从外头捡了一个别人弃掉的椅子,她敲敲打打改成边桌。晚上等嬷嬷走了,女孩们偷偷把零食放桌上聊天。 奥菲利亚更是大手一挥,找来匠人把厅房的地毯铺得齐齐整整。 而让娜,她绘制了一幅五人的画像,高挂墙壁。 她抬头看画像里微笑的女孩们,这些女孩子们对她很好,她们不该成为科迪主教的棋子,也不该成为任何人权势的牺牲品。 关上房门,把门锁紧。 窗外的雪阴郁浓重,已是傍晚,让娜凝望窗外,直到黑夜降临。 她不停地颤抖,说不清,她感到冷,可炉火正旺。 急匆匆地将苦修带从包袱里寻出来,仓皇地于窗前跪下。让娜将旧式绑带贴住皮肤,她呼吸急促,闭了闭眼,然后用力一拉。 环扣收紧,倒刺钉入皮肤。 “嘶……”让娜深深地憋气,?呼吸更加急促地喘出,她咬牙不让自己发出痛苦呻吟。 血液从倒刺扎出的位置冒尖,少女跪俯蜷缩。 “主啊,我恳求祢……降下,降下慈悯的……目光……”让娜声音发颤,直到张口却无言。 明明已经进行无数次,顺口无比的祈祷词,为何此时一句也说不出来。 她不明白。 按压可以减少疼痛,她心下清醒许多。 尖刺渗出的血沾了满手。 让娜呼吸发颤,把满是血污的手指,按在手腕。 她依旧记得那位炼金术士握住她小臂的触感,以及盯住她的眼神。 她已然明白那一位是多么危险的恶魔。 少女喃喃道,“阿斯蒙德,我需要你……” 过分安静的夜晚,她停顿了一会儿,没有一点响应,除了夜色更浓,连风都没有。 她实在想得太好,她需要他,他就会出现,哪有那么好的事。 她苦笑,连冻死之前的幻觉都不给她。 让娜叹了口气,再抬眼时。 阿斯蒙德在昏沉的黑夜与漂浮的灰尘之间,他踩在窗台上。正如当初初见,那一双危险的深红眸子戏谑地看她。 大厅里透进来的光亮映出他漂亮得过头的侧脸。眉头微挑,好不惬意。 男人单膝半蹲,捧起少女小脸,细细凝望她狼狈的面容。 声音低沉犹如丝绸厚重,带着一点拉丁口音。他自如地贴近少女耳孔,漫不经心地说出熟悉的那一句。 “应你的召唤而来,我迷途的小羊犊。” -- 夜深露重,你在读我的文字。 怎么不算一并跨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