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发出沉闷不成掉的甜腻哀号,从内到外都在痉挛,死死咬着戳在自己肚子里的粗长阴茎,在肚皮上鼓出一个更加显眼的形状。 男人被他收紧的肠肉咬得闷哼,依然无视于他的崩溃哭泣,胯部继续又快又狠地摆动,分量十足的肉茎在紧緻的肉道中横衝直撞,再次把人操上了高潮,发出嘶哑的求饶,哭的满脸通红。 太舒服了,那种被吸吮挤压的快感,又柔软又狭窄,还温暖湿润,怀里的人像一隻小雏鸟,温热着发着抖,简直像他的心跳,潘寧世将人搂得更紧,恨不得直接溶进自己的身体里。 又疯狂地顶动数十下,男人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吼,龟头用堪称粗暴的速度一下戳进更深的地方,夏知书本能地往上躲,可惜完全挣脱不了,反而被男人抓着腰往下按,好像要被戳穿了似的。 滚烫的精液大量地灌浇在红肿的肉壁上,夏知书张的嘴发不出声音来,他好像一度晕厥过去,但又很快清醒过来,模糊失焦的视线里连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容都看不清楚。 「好胀……好烫……」他呢喃着,无意识地用脸颊磨蹭男人绷紧的肩膀,可怜兮兮的。 「乖,再一下就好,你都吃进去了,很棒。」潘寧世把人抵在墙上,哄孩子一样摇了摇,下身的动作却嘴上的温柔完全不同,稍稍抽出一点粗硬的阴茎后,又一点一点往柔软的肚子里插,硬生生把肚皮再次撑起一个显眼的鼓起。 夏知书整个人都被健硕厚实的胸膛包裹着,他微微翻着白眼感受肚子里的热度与折磨人的坚挺肉茎,男人好像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他身体里,非常过分。 「满了……太多了……太多了……」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轻笑了声低头在他柔软的发顶上亲了亲,问道:「还有没有力气再来一次?」 ※※※ 神清气爽。 夏知书抱着电脑窝在沙发上,就算萤幕上的剧情正好是蝉衣在学校里遇到霸凌事件,竹间卯伸出援手帮助了他,两人感情急速升温,都没能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儘管当年他实际上不算被霸凌。 原本阿姨姨丈是想让他去上国际学校的,一边学习日文,毕竟夏知书短短的十年人生都使用中文,阿姨姨丈虽然是日本人,但中文都很流利,沟通上完全没有问题。 但藤林月见那时候却提出异议,至今夏知书都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冷淡的表哥会强烈要求自己转入他就读的学校,他可是那所学校当时唯一的外国学生,日文程度只有「你好、谢谢、我不会日文」。 藤林月见也并不会中文,所以在被领养到开学的那两个月,夏知书虽然跟他处在同一个屋簷下,却连比手画脚的沟通次数都很少,只要阿姨姨丈不在,两人就只能相对无语。 在这个前提下,学校同学并不知道怎么跟夏知书相处,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过度打扰这个外国来的转学生,很多时候与其说被霸凌或孤立,不如说是沟通不了所以彼此认知有强烈落差,导致夏知书过得很辛苦。 后来,藤林月见确实是以学长的身分出面教训了班上同学,但对夏知书来说却是另一种哑巴吃黄莲的悲剧。 那是第二学期期末,夏知书跟班上同学也相处了接近三个月,处在全日文环境中,他异常刻苦地学习语言,不要用太难的词汇,已经能做到基础沟通无障碍,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融入班上肯定不成问题。 他很开心,期待起交到第一个新朋友。 谁知道藤林会在这时候冒出头,强势介入夏知书的交友圈,一口气把好不容易建起来还很脆弱的试探触角,全部断得一乾二净。 同学都知道夏知书有个不好惹的表哥,而且好像还跟表哥告状说自己被欺负。中学年纪的孩子脸皮薄、自尊心强,一方便觉得自己观望新同学整个学期的态度好像真的有点过分,所以面子上过不去;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根本没做什么,怎么就被告状成了霸凌者,情绪上异常委屈。 两面夹击下,夏知书真的被孤立了。 如同书里所写的,蝉衣身边只剩下竹间卯,两个孩子跌跌撞撞地面对这个对他们来说,太过残酷冷漠的世界。他们不被世界里解,被误会、被孤立,像海洋上的孤岛遇上了一隻孤单的海鸥,相依为命。 「你知道吗?人是高度社会化的群居动物。」叶盼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刚翻译完霸凌那段,他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