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子一天一天推近。 话剧的公演很快结束,眨眼便是二月。 离两人的婚期仅剩三四天。 这几日,秦葵总会约季夏橙逛街,身边总带着白家亲眷。 今日陪秦葵来的是盛景的亲姐姐,长得虽与盛景不太像,但美貌的程度相当。 秦葵很自然地给她介绍:“二姐。” 季夏橙:“二姐好!” 白泽兰逗她:“真乖。” 季夏橙微窘。 白泽兰却哈哈笑。 秦葵也笑,跟季夏橙道:“你别理她,她是个皮皮猴。你不知道,家里的人都想见你,我又怕人太多,一次带到你面前,你会害怕。” 季夏橙如实道:“怕倒不怕,就是吧,人多,不一定能一次全记下名字。” 白泽兰道:“记不下也没关系,叫一声‘道友’解决所有问题。” 盛景说过的,他们家只要姓白的都是道士。 季夏橙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三个女人逛街,买的东西格外杂乱。 盛景开着车来接人。 白泽兰“哟哟”了两声道:“才分开一会儿,狗皮膏药就粘上来了。哼,按照老规矩,结婚前一天可是必须要分开的哦!” 盛景不太想理她,打开了副驾,让季夏橙上车,连声姐姐也不喊,只说:“道友,再见!” 季夏橙觉得可乐,捂着嘴笑。 盛景气歪歪地发动汽车,等到汽车驶进了盛景家楼下的地库。 盛景停好车,从驾驶位下来,绕了汽车一圈。 副驾驶的门刚刚打开,他长臂一捞,将季夏橙抱住,咬她耳朵问:“一说结婚前一天要跟我分开,你就笑那么开心?嗯?” 季夏橙的耳朵最敏感,堪比盛景的喉结。 他一咬她耳朵,她就忍不住腿软,推了他一把:“就分开一天。” 她那二两力气推在他的身上,就像羽毛轻轻拂过,跟撩拨他没什么区别。 盛景的眼神紧了紧:“等办完了婚礼,咱们就上山,你在山上的时候都不能离开我半小时,现在过河拆桥,需要我就盛景来盛景去,小嘴儿像抹了蜜似的,哄得我不知道东南西北,不需要我,就嫌弃我是狗皮膏药……” 季夏橙哑然,她那会儿确实离不开盛景,他就是她的浮木。 可日子总要朝前过的,她按照他们想的转移着就转移了,他倒好,居然说她过河拆桥! “我哪有!说你是狗皮膏药的人明明是二姐。”季夏橙哭笑不得,小声替自己争辩。 “那你还笑那么开心!” “那我天天哭给你看好吗?” 盛景的喉结滚动,眼底的欲?念再也藏不住,“我一会儿就让你哭……宝宝,今天你在上面。” 季夏橙还以为他是真的委屈,原来在这儿等她呢! 她的皮肤白皙,脸一红,特别显眼。 她捶了捶他的胸口:“我不要。” 盛景没脸没皮地说:“像骑马一样,不好玩吗?” 季夏橙简直无语。 她才不要果骑。 * 婚礼的前一天,季夏橙回了季家。 季明媚一早在家等候。 季家的大宅是真大,也是真的很冷清。 客厅的旁边有一个小小的静室,那里原先摆着季家父子的牌位,现如今又多了一个。 季夏橙给爷爷、奶奶、爸爸,依次上香。 想说很多很多话,最后她挑唇笑了笑:“我明天要结婚了!我想多生几个孩子,家里才热闹。” 季明媚倚在门口打趣道:“那你准备生几个?” 季夏橙:“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