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询问, 而是选择询问仆人,仆人们都说不知道。没办法, 他选择了放弃探查,仅仅因为喝下魔药,他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当他知道赫蒂彻怀孕的时候, 他比任何人都感到高兴,他认为这是自己获得权力地位最好的时候。 可是,赫蒂彻怀孕之后, 他就没有再见到赫蒂彻, 他对此感到困惑。 只要他靠近赫蒂彻的办公室就会被护卫拖走, 不好的预感从他胸口蔓延开。 他自我安慰着: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然而,几个月后,他得到的只有死亡通知,恐惧占据了他的全身。手指发凉,几乎快要失去知觉,滚动着喉咙,注视着对方没有情绪的面孔,冷汗淋漓,情绪在积攒等待爆发。 “怎么可能?”他皮笑肉不笑,内心不断祈祷这只是一个玩笑。 当他被架着胳膊,他惊恐的声音回荡在这片空旷的走廊:“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我是孩子的父亲!孩子需要父亲!” 这时,他会想起赫蒂彻温和的面孔,他实在难以想象那样的人会这么残忍地对待自己。 “我要见陛下!陛下不可能让孩子失去父亲!” 仔细回想,赫蒂彻从来没有亲昵地唤过他的名字,就连他尝试亲昵去唤赫蒂彻的名字,也被赫蒂彻拒绝了,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唤的“陛下”。 他的眼睛逐渐涌现绝望,所有要喊的话都卡在喉咙里。 另一边,一个他完全不知道的“世界”气氛融洽。 赫蒂彻闻了一下魔药的气味,眉头痛苦地拧在一起。 黑格淡漠的声音传来:“喝下后你就不会像是上次一样出现不舒适的症状了,为了这个,我翻了很多书调制出来的。” 赫蒂彻以为会很难喝,捏着鼻子喝下后,发现是淡淡的水果味。 她真诚地对黑格说:“谢谢。” 下一秒,她问:“那个公爵的小儿子死了吗?” “说是已经死了,我会去看看确认他的死亡。” 黑格亲自去确认,没有比这个更让人感到安心的事情。 第二年的春天,孩子顺利出生了,她拥有一头跟她死去的父亲一样的褐发。 “这个孩子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福金吧。”赫蒂彻说着,眼中带着某种美好的愿景。 埃利乌斯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正常情况来看,福金都不会成为这个帝国的主人,她存在的意义更多地只是一个保险。 黑格想了想:“‘思考者’的意思吗?” 她指名字。 “是的。名字来源于很久以前某个遥远的国度,那里的人追捧着乌鸦,认为乌鸦充满智慧和与众不同的洞察力,‘福金’就是指那样的‘乌鸦’,也希望她能够像是鸟一样更加自由地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赫蒂彻在想,福金不用像埃利乌斯一样承受那么多期待,能够较为轻松地活着。 她注意到黑格看着福金的目光比较淡漠,于是她问:“你不喜欢福金吗?” “还好,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黑格又补上一句,“这个孩子更像她的父亲多一些。” 赫蒂彻愣了一下,失笑。 她好像知道从北大陆回来见到稍微长开一点的埃利乌斯之后,黑格对埃利乌斯态度转变的原因——埃利乌斯让黑格看到小时候的她,也就偏爱埃利乌斯一些。 赫蒂彻问了一个问题:“如果她们以后为了成为帝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