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州就觉得他被骗了,他塌房了,他要对赵立轩这个主角攻粉转路,以后绝不来往! 结果,他不想再搭理这个脑残,对方还好意思跑来找他麻烦,当他好欺负呢。 俞州可不是怕事的人,当即也冷笑,直接开撕, “无耻之徒?赵立轩,同窗多年,我也没想到你竟是这么个信口开河之辈,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便跟你好好论上一论。” “你说我觊觎兄弟之妻,有何证据?若是没有,那就是污蔑,我是读书人,背上这般罪名会有什么后果,便是村中不识字的婶子都能知道。” “你要有证据,便直接拿出来我们理论,现在当众空口白话,说我德行有亏,行为不义,这就是你所谓的同窗情谊,亲如手足?” “至于乔家的婚事,是我逼着你们赵家嫌弃人家小哥儿落水伤了身体,还是我押着你们赵家去退婚的?” “既然你赵家已经退婚,那么谁做乔家的赘婿,又跟你赵立轩有什么干系?” 经过上次和赵立轩的谈话,俞州就发现了,这个主角攻很是有些莲而不自知。 对方总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惨的人,什么都是世事难料,逼不得已,做错事情都是有苦衷的,委婉的讲道理人家压根听不懂。 所以,应付这种人,必须得给他把话挑明! 而把话说得太明白的后果,就是赵立轩脸色青白红交加,更加确定这个同窗的觊觎之心,不然说话怎的如此犀利无情。 赵立轩赤红着眼睛, “退掉楠哥儿的婚事,是我对不起他,但这并不是你觊觎兄弟之妻的理由。我是没有证据,可你若不是早就对楠哥儿有心思,何必我退婚当天,就上赶着去给乔家当赘婿?” 世人都瞧不起赘婿,若不是真心或者逼不得已,哪个考中秀才功名的读书人,会娶商户哥儿,还是入赘。 他和俞州同窗多年,深知对方古板执拗的性格,怎能不多想? 贺家附近围观的村民闻言,也觉得非常有道理,顿时看向俞州的眼神就不对了。 真是没看出来啊!这书生长得人模人样,竟然惦记兄弟媳妇。 就连旁边的贺元柏,看向俞州都担心了起来。 不过俞州本人倒是镇定得很,脸色一点都没有变,只是看向赵立轩的目光更冷了。 “媒妁之言,长辈之命,我有一群不着调的舅家亲戚,同窗多年,赵兄你不知道?” 十里八乡拿儿女亲事换好处的人可不稀奇,周围村民一听这话,顿时就脑补了。 敢情是长辈相逼! 赵立轩当然知道俞州家里的事,但是,“他们不过是你舅舅而已,你有功名在身,若自己不愿意,他们岂敢真的逼你?” “我母亲留下的房子田地全都被他们占了去,还多年苛待我,他们有什么不敢的?” 俞州冷冷道,他将来是打算继续考科举的,名声很重要,今天不管真相如何,觊觎兄弟之妻这盆污水,都是不能沾身的。 再说入赘亲事也确实和原主那几个舅家脱不了关系,他们这锅背得不冤。 贺元柏见此,开口打圆场, “赵兄,我们认识多年,俞兄为人如何大家都知道,这定是个误会。何况你已与乔家退婚,那便一别两宽,各自欢喜,何必再掀起波澜自扰呢?” 贺元柏一边劝,一边心里也挺无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