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很多,差点就是二进大小了,里面柜子床榻也都是上好的木料,700两绝对值得。” “何况,我们牙行还给你包修缮,包打扫,送花送树送果子,什么都不用夫人你操心,到时候直接带着行李入住,如此周道,其他500两的宅子可没有待遇,不信夫人您去打听打听……” 总之一句,到手银子绝对不给退。 乔旭闻言心中翻了个白眼,对牙行管事的话嗤之以鼻,但现在他可不敢再得罪牙行管事了,只能闭着嘴巴不说话。 他已经决定,改日再想其他办法笼络齐素娘,今天这事儿他不能再掺和,就让事情这就这样不了了之吧。 可齐素娘却不是轻易松口的人,她脾气骄傲又固执,一旦认定了什么,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现在就觉得牙行坑了她,因此不管对方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你骗我,我不听你的了!” “反正宅子我不要了,你退我银子,不退我让人收拾你!” 齐素娘执拗脾气上来,就怎么都说不通了。 但牙行管事也不想退银子,双方就在街上吵闹推攘起来,吸引了不少人群,整条街热闹得不行。 …… 就在这时。 远处走过来一个车队,正好被这拥挤的人群堵住去路,不等保护车队的官兵先清理出通道,马儿就因为环境的吵嚷受了惊。 “啊,马惊了,快闪开!” “保护主子!” “救命啊……” 受惊的马拉着马车厢乱跑,吓得周围百姓赶紧四散奔逃,尖叫声不断。 谁都知道马儿力气比人大,一蹄子下去,焉有命在?! 而保护车队的官兵更急得不行,马车里的主子身份贵重,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们有九条命都不够赔。 好在车厢里面的人也反应很快,也都是练过武的,有几分拳脚功夫傍身,见势不对,其中两辆马车中的人,就迅速跳了出来。 只有其中一辆的主子,因为有腿疾行动不便,一时间出不来。 车厢中伺候的小厮急得对外面大喊,“将马杀了,保护主子!” 对,杀掉马车自然就稳住了。 保护车队的官兵闻言就抽刀想动手,但现场乱糟糟的,那马也感知到危险躲避,一时间大家都奈何不得那受惊的马半分。 眼看情况就要不对。 突然,一道身影猛地冲进人群,一手扶住马车厢,一手抓住那受惊的马后腿。 然后用力一掰,“咔嚓”声响,竟是生生将那马腿掰折了! 马儿吃痛嘶鸣,但到底因为折了一只后腿,再也无法行动,只能蹲在地上消停下来,后面马车厢中的人也因此解除危机。 四周官兵见此露出喜色。 车厢中的人也连忙从里面出来,是个身着月白锦衫,头发凌乱却难掩俊美的年轻男子,以及一个相貌秀气的小厮。 年轻男子下车稳住身形后,便立刻拱手道,“多谢侠士出手相救。” 旁边伺候的小厮也露出真诚的感激,“还请侠士留下姓名,改日我家主子好登门拜访。” 然后说完,两人才注意到面前之人眉心的朱砂孕痣,显然没想到,刚刚以一人之力止住惊马的恩人,竟是一个小哥儿…… “路见不平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出手的小哥儿,也就是乔楠摇摇头,没有留下姓名,便就要转身走人。 他刚刚出手救人,并不是因为发善心了,纯粹是因为刚才看见这辆马车厢即将翻到时,心中不知怎么突然生出一股惊悸之感。 然后身体就先于头脑行动,直接冲了出去,不顾自己安危去救人。 真是奇了怪了! 正是因为这样奇怪的感觉,乔楠根本没有心思与人寒暄什么,他现在只想静静,平复下心中莫名其妙的惊悸之感。 只是他想离开,别人却并不允许。 不等李承巍开口挽留恩人,旁边李源驹却是先一步跑上来,拦住乔楠拱手道, “这位小夫郎请留步!刚才形势凶险,若没有小夫郎仗义出手,我大哥怕是凶多吉少,还请小夫郎莫要推辞,留下姓名住宅,此番恩情,我们兄弟定要登门道谢才是。” 对方语气诚恳,满脸感激,似乎对兄长安危极为看重。 但旁边的正主李承巍,却是脸色一瞬间就暗了下来。 伺候李承巍的小厮,更是眼神顿时阴鸷不已,他家主子的恩人哪里用得着这人多管闲事? 李泰安见状,不由心中嗤笑,他就知道老二最是奸滑狡诈! 朝堂上那些老东西都夸老二心胸宽广,才德兼备,可实际上面善内奸说就是这个家伙,不过区区一个大力小夫郎,都不给老大机会笼络,也太谨慎了些吧。 要知道老大腿都瘸了,怎么着那个位置也不可能再是老大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