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小孩子,他曾经无数次想,他要是个哥儿就好了,若他是个哥儿,他就能正大光明对主子说出那些可耻的心意。 然后正大光明的留在主子身边,睡主子的床,求主子怜爱他,抱着他…… 想到这里,夙清脸颊红了红。 他觉得自己真是太龌龊了,他竟然敢那般肖想主子,真是对主子的玷污。 乔楠还不知道面前这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小太监,竟然在心中胆大包天的把他哥哥这般那般的意淫。 很是大方的主动把夙清手拉到自己肚子上笑,“好,你摸摸看,他们现在已经能动了,小脚小手特别有力。” 夙清是太监又为人不错,倒也无需太计较那些俗礼。 夙清很高兴乔楠的不嫌弃,小心翼翼摸着乔楠的肚子,仿佛是在对待什么珍惜的易碎物品,眼角眉梢都是喜悦之色。 当感受到胎动自己手被踢时,夙清更是激动,“乔公子,他们在,在动诶,踢到我手了……” 那高兴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的孩子般,精神振奋得很。 乔楠见他心情终于好了,这才开口试探询问, “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瞧着你心情不太好,是不是李大哥那边出什么事了?我能知道吗?” 因为孩子的原因,夙清此刻心情没那么低落了,一直埋藏在心中的秘密无人倾述确实难受得。 今日又喝了不少酒,夙清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向乔楠倾述了出来, “不是主子出事,只是我有个朋友,他可能要离开了,我觉得难受舍不得。” 乔楠:夫君说过,我有个朋友基本就是=我。 乔楠点头好奇,“他为什么要离开了?是在京城生活不开心吗?听着他是想离开永远都不回来了吗?” “嗯,永远都不回来了,他喜欢的人要成亲了,可惜新郎不是他,与其呆在这里嫉妒到发狂,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事情,还不如离开,对大家都好。” 夙清低下头。 乔楠:他哥要成亲了他怎么不知道?外面也没听说什么传言啊。 乔楠不好问得太直接,只能委婉道, “听你的说法,你朋友和新娘子之间应该是有感情的,既然如此喜欢,为什么不再努力争取下呢?” “凡事困难都有解决的办法,何必就此放弃,懦弱远走他乡,不用尽全力试试,怎知结果不行?” 这道理夙清当然知道,可问题是…… “他们都是男人,我朋友还是奴仆,也是个太监,我朋友主子也不喜欢他,就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才对我朋友好的。” “我朋友就是单相思,痴心妄想,竟然敢肖想龌龊地玷污主子,真是狗胆包天!” 夙清闷闷数落道。 乔楠:倒也不必如此自贬。 其实夙清除了出身差些,本身还是很优秀的,相貌清秀,能力卓越,最主要的是对他哥哥一心一意,为他哥哥去死都愿意。 一生中能够遇到如此真心相待的人并不容易。 乔楠想了想道, “你朋友怎么就知道他主子不喜欢他呢?陪着你朋友主子一起长大的心腹,应该不止你朋友一个,但那个主子,对你朋友应该是最特别的吧。” “有时候过于特别,就代表了很多东西,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没有孩子而已,那些很多娶了妻子夫郎的,也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