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 高国平看向孟言,破口大骂:“荒唐!咱们岛有数不清的蛇,谁家被蛇钻了都是我老婆干的?” “咱岛的蛇除了灾难那几年,什么时候跑到村民家里过?肯定是有人故意投放的!除了你老婆,咱岛还有谁那么讨厌孟言?”周茹大声同他对峙,吓了众人一跳。 好家伙,吴锡城小小一参谋长,他老婆竟然敢跟高师长对峙,不得了哦。 吕春红出来搅混水了:“胡说八道什么,我从下午做完饭以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不信你们问老高,他最近都不让我出门,你们说话是要讲证据的!别太欺负人!” 吕春红气势逼人,一点也不输于周茹,且那带点委屈的表情瞧着倒好像自己家被投了蛇似地。 “你们是两口子,肯定帮着对方说话!”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句,天太黑,高国平甚至不知道是谁说的,只晓得是个女声。 高师长平生最恨别人说类似走后门,托关系的话,语气不善地看向众人:“最近春红确实没出过门,我都限制了她的行动,且五点后我下班的那段时间她也一直待在家里,不可能是她,你们找错人了,请回吧。” 还算咽下脾气挺客气地赶他们走。 语毕,吕春红开始做戏,仿佛全天下她最委屈:“老高,他们太欺负人了!这么多人骂我一个,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趴在他怀里哭得好伤心,那娇柔的哭腔,听得男人们心尖儿颤了一颤。 这回大家总算晓得高师长为何会娶吕春红这种胸大无脑的花瓶了,人家不止能当花瓶,还能提供情绪价值,有哄男人心软的作用。 老夫少妻的组合,女人一旦示弱卖惨就会得到老男人的关怀,对于高国平来说自然也是这样。 他怒意更甚,散发出上位者滔天的威严:“还不从我家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说不怕是假的,万一蛇真不是吕春红投的,改明儿高国平一个个找他们算账该怎么办? 虽然孟言在村里比较受欢迎,大伙儿也都喜欢他们两口子,也愿意在江少屿离家的时候帮衬他老婆,可有些事情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不得不好好斟酌斟酌。 就在大家想劝孟言走的时候,被顾小莲请来的村支书和政委两口子也都到齐了。 而这边孟言也注意到了高家院子里一个不起眼的小竹筐,就扔在种土豆最后一排的位置。 在众人的目光下,孟言缓步走了过去,走到竹筐前站好,直到借着月光确认了里面空无一物后,才将竹筐捡了起来。 是一只带盖子的小竹篮,细长条形状,细细摩挲观察后,最后发现竹筐的头颈部有损坏,断了一小截竹片。 “吕春红,这个你怎么解释?” 吕春红白了她一眼:“就一破竹筐,什么怎么解释,你希望我怎么解释?” 手却不由得抓紧一截衣角。 这破篮子回来后随手就被她扔院子里了,打算明儿个找块荒地扔了,谁能想到孟言会直接冲进家门,这还没来得及呢…… 却见孟言从裤兜里掏出一截断竹片:“这个是我在我家窗台上捡到的断竹片,跟你家这只竹筐的颜色、光泽度,甚至大小弧度都对得上。” 话音刚落,吕春红立马打断她:“对得上怎么了,对不上又怎么了,谁家没这竹筐啊,咱岛不说每家每户都有,至少大半都有,你拿这破竹筐和这破竹片来干啥,讹人呢?” “但这筐子我家就没有,而且你这筐……”说罢摸了摸竹筐里的水渍,又交给周茹,后转头问吕春红:“这框子最后一次用是什么时候?” “那框子扔在那里就当垃圾,我们压根没用过。”吕春红哼了声,不屑地答道。 孟言随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是吗?压根没用?” “没看这框子都烂洞了吗?都烂了怎么用啊,早就没用了。”吕春红心虚地想抢过来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