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五日,上午九点五十分,一辆黑色红旗牌轿车稳稳停在祝听馀在朗琴名苑住的那栋别墅前。 身穿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长裤的祝听馀出现在杜颂唯视野里。 车辆停住,司机小赵下车为祝听馀打开了车门。后车座一袭天空蓝丝质长裙的杜颂唯映入祝听馀的眼帘,他不由得眼前一亮。 他们今天打扮得都很精心,郑重但不隆重。 “早上好,杜颂唯。早上吃的什么?”祝听馀坐在杜颂唯身边,后排很宽敞,两人之间隔了半臂的距离。 这个话题日常自然,又内含关切之意。 杜颂唯回答:“平常的豆浆油条。” 回完又反问:“你呢?”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as ia “差不多。”祝听馀说。小赵启动了车。 祝家别墅前,种了两棵大梧桐树,盛夏上午的阳光穿过树荫,打进车窗玻璃,形成一片斑驳。车辆启动,光斑如水光流淌,落在祝听馀高挺的鼻梁上明明灭灭。 不可方物也。杜颂唯回神转头时心想。 此等人物日后就是她的了,想到这杜颂唯不禁食指大动。 车内静了一会儿。 “朗琴这边的房子设计偏欧式。”杜颂唯简单作了点评。 “是,这处别墅区的设计师,是着名的法德混血设计师道妮娜·德·瓦卢瓦。”祝听馀回答。 “你喜欢欧式风格建筑?”杜颂唯问。 “这方面我没有偏好,你呢,你喜欢哪一种?”祝听馀问她。 杜颂唯是有偏好的:“我喜欢上世纪小洋楼风格,喜欢那种历史逝去的静谧感。” “首都还可居住的洋楼主要集中在东城区,倒便于通勤。”祝听馀翻看着手机上的资料。 从朗琴到中南海没有多远,十多分钟后,两人就下了车,祝听馀还绅士地帮她挡了车门。 “唯唯姐。”意气风发的少年走了过来,看见从车上下来的杜颂唯眼前一亮。 “这位是游舒苍,是刘夫人的外甥。”杜颂唯为祝听馀介绍了游舒苍后,又对游舒苍说,“这位就不用我向你介绍了吧,你应该认识。” 游舒苍点头向祝听馀伸出了一只手:“祝书记好,终于是见到真人了。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祝听馀同他握手。 “我也是,大家以后就常见了。”游舒苍笑容明朗。 祝听馀微笑着点头:“是。” “姨妈让我直接带你们去花厅。” 游舒苍带着并肩而行的另外两人走进了大院。他身后的这两人年龄相仿,地位相近,望之俊男才女,简直一队极为登对的璧人。 今天的杜颂唯不常见,她日常穿着内敛低调,偶有几次光彩照人,让人见之难忘。但今天游舒苍打心底不想夸她好看。 在一个装饰精美,低调而奢华的花厅中,刘夫人优雅地端坐在一把华丽的雕花木椅上。三人走近,刘夫人听见脚步声后抬起了头,首先看向的是从未见过面的祝听馀。 花厅内只有刘夫人一人,祝听馀有些失落。 “快过来坐。小祝,终于见面了。”刘夫人笑容满面地招呼他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