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隳:“这青河省还在秩序井然的时代,不毁一下,总归有些遗憾的,只是尚且不知,这样一片汪洋大海,藏了多少的渔船和船夫呢?” 明明他的声音足够温柔,却让红中整个人打了个寒颤,有些勉强的挤出笑意:“现在白兔奶糖只有你们有制作工艺链,我这不是怕失去和你们合作的机会吗?” 白兔奶糖——碎荇的隐秘叫法。 白隳赞同的点点头:“没错,就是亚特兰都得求着我……那我就看你表现了?” 经过这么一段交流,红中等人再没敢有点什么别的想法,毕恭毕敬地呈上了十升碎荇的交易现金。 白隳满意地看着红中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挂起了一抹奇怪的弧度。 已经把衣服穿上的一尾知道乌鸦经过刚才这件事对自己已经没了兴趣。 一尾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乌王,用不用?” 白隳嘴角那抹奇怪的笑渐渐扩大:“她把这当缅甸了,还当警方那么无用呢?你觉得她有本事把白兔奶糖带回去?” 一尾的瞳仁缩了缩,整个人奶里奶气的面容似乎有点意外:“您的意思是?” “亚特兰,还有警方都不会放过她的,就让我们勉为其难地感谢那群条子一回吧。” 白隳如是说着,戴上了白皙的手套,冲着遥远的漆黑的地平线优雅地欠了欠身:“当然,如果是那群条子解决红中的话。” 一尾像没骨头一样,似乎还想靠近乌鸦,被白隳残忍地推开了:“行了。” 乌鸦这种自负的人,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的王朝只有一个皇后呢? 想到这里,白隳眼里浮现出了一种恰到好处的不耐烦:“我去趟青河酒厅。” 果然,一尾并不意外,只是有些落寞地站在原地,嗯了声。 …… 青河酒厅。 白隳坐着车到那的时候,已经凌晨两三点了。 酒厅依然灯红酒绿,人声鼎沸,尽显嘈杂。 白隳一路上被不少虎狼似的目光注视,仍挺拔着身子,目不斜视地走近了调酒区。 他指尖敲了敲桌子,一直低头忙活的前台有些茫然的抬头:“先生,您是……” 紧接着,前台看清了眼前这位男子肩膀落着的小黑和身后跟着的一尾,顿时点头哈腰起来:“恭迎乌王。” 白隳浑身还夹杂着外头的风雪寒霜,让他看起来有些清冷。 白隳:“有没有什么听话的好货色?” 谁人不知乌鸦喜好男风,每次到青河酒厅点人都不是什么一成不变的口味,看上就算。 前台掩嘴低低笑了笑:“您来的可是时候,前两天刚来了个好货色,我觉得您会有兴趣特意为您留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