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的手腕,明明用尽了力气,在沉晚感受来,却和小猫挠痒差不多。 手心下是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的坚硬和滚烫,沉晚另只手搭在他颈侧,感受着两只手心下同步的跳动,倾身凑近,声音更低,“林庭深,你的肉棒跳得好快。” 和以往每次叫他名字时的不耐烦不同,这一次她的声音又轻又软,绵绵钻进他耳朵,带出密密麻麻的痒。 热意蒸发了他身体里的水分,他这会儿的嗓子本就渴得要冒烟,她还用这种语气对他说出这种话来。 火上浇油。 他在她缓慢收拢的指下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沙哑的喘,下一刻按住她脖颈又一次低头吻了过去。 他知道,她嘴里的不是能够缓解他干渴的甘霖雨露,而是叫他情况更糟的的烈酒汽油。 但是,他想被她烧得更彻底。 把自己揉进她身体里,被她所赐予的热烫炖得咕噜咕噜地冒泡,再化成一捧水,从头到脚地浇到她身上。 被猝然吻住的沉晚惊讶也不过一瞬间,探进她嘴里的舌头又湿又烫,明明应该是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力气却大得吓人。 她并不介意林庭深汲取她更多唾液去自讨苦吃,但这个体育课已经过半、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提前回到教室的节点—— 她讨厌麻烦。 隔着裤子攥握住的性器正和她施加的力气顽强地对抗着,那几次掐得容珩脸色发白、掐得谢忱眼泪汪汪的劲在林庭深身上好像失去了应有的效力,他按住她后颈、搂住她腰身的力气没有丝毫放松,舌头含着她的吸得啧啧作响。 沉晚第一次在这事上尝到挫败滋味,她从林庭深僵硬的肢体感受得到他的痛楚,但她无力挣脱他这发疯似的拥抱和亲吻。 她忍无可忍地照着那越发痴缠的舌头重重一咬,在他的闷哼声中,她尝到了一丝血的腥甜。 林庭深强撑的那股子劲全被她这一咬戳破,整个人顺着她的一搡软绵绵地靠到椅背上,胸口不断地起伏着,洇湿而越显幽邃的墨眸仍紧紧看着她。 沉晚从他腿上下来,本想挥手给他一巴掌,但想到可能会留下惹人猜疑的印子,果断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她眯眼盯着他唇上的那一点点血珠,只觉得嘴里的血腥味越发浓重起来。 已经被打上了她的“烙印”,这条狗是怎么都跑不掉的。 所以,等到周末再找机会好好教教这条胆大妄为的狗规矩—— 多的是机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