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随着少年一起进来的,还有带着微凉湿意的淡淡香味。 沉晚睁开眼,扭过头去,逐渐清晰的视野里属于谢忱的那张脸凑到她眼前,牙膏的薄荷味混杂在他身上还没散去的淡香里,有种说不出的好闻。 “这么一会儿工夫还去洗了个澡?” 谢忱蹲在床前,在窗帘被拉起的昏暗中专注地看着她:“沉小晚,别把我分给别人好不好?” 沉晚抬手,捏了捏他额前还没彻底干透的发尾,语气表情都有些漫不经心:“怎么?谢大少爷又后悔给我当狗了?” “你明知道不是这样!”谢忱委屈地抱住她,脸贴着她脖颈闷声道,“可我只想属于你一个人,沉小晚,我只能做你一个人的狗。” “既然是狗,那么给我的朋友摸一摸玩一玩又有什么问题呢?”尾巴顺着他弓起的后背往下,轻松溜进他裤腰,在他的闷哼声中缠住那团还未苏醒的软肉,“还是说,你表面上说给我当狗,实际上心里却从没有真正将我当做主人?” “没、没有……” 尾巴蓦地收紧,胸口的喘息骤然化作一声短促的痛呼。沉晚抱住他脖颈不让他抬头狡辩:“如果你打从心底里认同我的主人身份,你就不会对我的任何决定有异议。狗,会忠诚而坚定地去履行主人的每一项指令。” “谢忱,”她的手指轻轻搭在他颈动脉上,“看来你不是一条好狗狗哦~” “汪!汪汪!”狗叫后湿热的舌头也状似讨好般在她颈上舔着,急于自证的贵公子在她胸口又舔又蹭,不知是因为脆弱处传来的痛楚还是因为矛盾又无从辩白的委屈,温热的眼泪就这么一滴滴地砸在她皮肤上。 沉晚松开手,也收回尾巴,胸口终于获得自由的谢忱湿着眼睛抬头看她:“我想当你最好最听话的狗,可我还是不想被你之外的任何人摸,沉小晚,你打我好了,随你怎么出气都行,只要不让别人摸我玩我,你想怎么处罚我都行!” 沉晚当然不会把自己的狗送给别人把玩,闵竹当然也不会对给她拉郎配的男主们有任何旖旎想法,她这么激谢忱,纯属恶趣味。 上次拿假阳具调教了他一回确实成效显着,但这家伙自幼就被宠溺惯坏了根,想要彻底变废为宝可不是一日之功。后续的学习只会越来越紧张费神,她可没那么多宝贵时间浪费在谢忱身上。所以,趁着现在还有闲暇,她得尽快调教好这条狗。 “怎么处罚都行……”沉晚站起身来,垂眼看着单膝跪在地上仰头看来的谢忱,“说起来刚刚喝了一杯奶茶,这会儿有点想去厕所了。” “宿舍有……”了悟到沉晚意思的谢忱差点咬到了舌头,从耳尖蹿起的红色瞬间蔓延到了整张脸,连脖颈都没能幸免地红到了领口往内。 他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