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生……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宴执陌心脏怦地一跳,瞬间读懂了小朋友的意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玩游戏”这三个字,已经成为了他们心照不宣的特定词。 简安眠打算利用盲眼play,帮助男人重新建立掌控的感觉和安全感。 只是跟普通蒙眼的play不一样,他们蒙的是攻的眼睛,而不是受的。 简安眠红着脸,面对宴执陌,每从箱子里面拿出一个东西,就会口述一下这个东西的名字、外形、以及功能,然后放置在自己的身上,同时讲述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他将一切装备好后,走过去,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颤抖地牵起男人的手,引导他,放置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宴先生……你正在吻我。”简安眠在辗转的间隙,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地说。 “嗯……我在吻你。” 男人的面容本就俊美非凡,用一块白布蒙上了眼睛后,显得他的下颌骨更加流畅利落,鼻梁高挺,削薄的嘴唇性感得要命,每次嘴唇蠕动着说话时,简安眠都会有一种吻上去的冲动。 而蒙上眼睛的男人,就仿佛是被套上了嘴套的野兽,失去了威慑力,增加了一丝易碎和惹人怜爱的感觉,仿佛将凶猛的野兽驯服,真是别有一番趣味。 简安眠简直被男人迷得神魂颠倒,明明是想哄男人开心,到头来自己却好好享受了一番。 在遇到男人之前,他真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好色。 因为长孙永嘱咐过,不能剧烈运动,以免引起视网膜脱离和二次出血,所以简安眠不打算让男人动,而是自己动。 他仗着男人失去了视觉,不免放开了一点,话也变多了。 男人看不到,他只能用嘴,亲口一句句地说给男人听。 宴执陌万分痛恨自己为什么什么都看不到! 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等他眼睛好了,他一定要把这箱东西,一件件地好好使用一遍。 到时候他一定要全神贯注、认真欣赏,绝对不错过任何一丝美景。 “宴先生……尝试着依赖我一下?好不好?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照顾我,我也想照顾你,也想成为能够被你依靠的人。” “嗯……好,我会的。” 简安眠的心意,宴执陌已经充分感受到了。 在这场游戏之后,宴执陌虽然还是不太习惯依靠别人,但也尝试着放下了自尊心,不再抗拒在少年的面前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 就像小朋友说的,他们是不分彼此的爱人,不存在谁应该照顾谁,谁应该被照顾。 他对外,可以是强大的、英勇的、所向披靡的猛兽和王者。 但是面对他的小朋友,或许,他也可以成为一个靠在少年怀里休憩和养伤的驯兽。 他心甘情愿被他家小朋友一辈子驯服。 他为他家小朋友冲锋陷阵,他家小朋友帮他舔舐伤口。 他们将互相扶持地走下去。 …… 宴执陌的眼睛过了一个多月才好。 巧合的是,拆纱布的那天,正好是简安眠的生日。 拆个纱布而已,按照以往,长孙永一瞬间就搞定了,但是这回,宴执陌的亲亲老婆一直屏气凝神地在旁边盯着,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搞得长孙永也莫名紧张起来,动作小心得不行,硬是拆出了做手术的即视感。 宴执陌清晰地感觉到,脸上蒙了许久的纱布被一层层地摘下,眼前的重量一层层减轻,有光透过逐渐变薄的纱,照射到他的眼皮上,带来了久违的阳光的温暖触感。 直到最后一层纱布摘下,宴执陌丰密漆黑的眼睫毛不太适应地颤了颤,然后缓缓掀开。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家小朋友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