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推她下去。 祝温卿迷茫:“嗯?” “卿卿,你只需要知道,无论你喜不喜欢我,我都爱慕着你。” “司桁此生只爱祝温卿一人。” 祝温卿:“!!!!!!” 男人的爱意赤诚热烈,祝温卿心被冲击的像是沉入深海,沉入名为司桁的深海里面。 深夜,祝温卿坐在镜子前,想到司桁把她推出房门,叹出一口长气,司桁究竟是在别扭着什么。 明明他们是相爱的。 是自己的喜欢不过明显吗? 祝温卿使劲往镜子前凑了凑,看见铜镜里映射的眼睛。 这双眼神没有爱意吗? 可是不应该啊。 祝温卿摸着自己胸口,胸口在猛烈跳动着。 她清楚知道自己喜欢司桁,只是之前那份喜欢被她压抑着,控制着。 她无法跨着她外祖父的死接受司桁,无论让自己深陷于后院之中。 经历这么多,当司桁放她离开,她刹那间不可置否喜欢着司桁。 也是那时她发现司桁真的改变了。 嘴硬地改变着,怕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转而,祝温卿想到那段她被锁在后院的时光,心里又酸又涩。 他当时都那么艰辛,她却屡屡不听话给司桁添麻烦,是试图逃离司桁煞费苦心为她建造的桃花源。 那时他每一次的赶回来,都是连续处理好几天的军事,才换来与她短暂的一面。 想到这里,祝温卿心里更不是滋味。 阿桁真的就是一个大笨蛋! 翌日,司巳在旁边禀告着上京的情形。 “世子,五皇子所有的逆党皆抓案归案,太子定在下月初六登基。” 风雨飘零、家破人亡的生活终于结束。 司桁点头,仰头望向门外,不一会又收回来。 她怎么还不来? 按照平常时日,她这个点就来了。 可是生气昨夜将她赶出门? 昨夜,他若不赶祝温卿出气,他怕一晚上疼地都不能睡,偏偏姑娘看见他的反应,平静地道:“这是正常的反应,说明阿桁很喜欢我。” 能不喜欢吗。 那玩意都竖着老高了。 但现在他身体还没有全然恢复,他可不想在这种事上出丑。 他们的第一次,一定是惟妙惟肖,摄魂夺魄。 “世子,今日夫人出门去了。” 司巳贴心道。 司桁装也不装说:“怎不通知我?” 司巳顿了下:“是夫人不让说的。” 那日战场上,祝温卿将司桁带回这个小院,带回司桁精心布置这个小院。 “她不让说就不让说,你是谁的人?”司桁没什么好脾气的问。 司巳直接道:“听世子妃的总没有错。” “你!”司桁看着司巳,脱口想骂的话又被憋回去。 司巳说的没错,连他都会听祝温卿。 “我出去逛逛。” 在祝温卿的精心照顾下,司桁现在已然可以下地正常行走。 司桁走了几步,又转头吩咐道:“不用跟着我。” 司巳了然于胸,知道司桁去找祝温卿,只微笑这应着。 司桁看着司巳这般,心里发毛。 陇西城的街道,宽阔明亮,两边的店铺乱中有序地招揽着生意。 他从未在城中转过,按理来说应该不知道城中布局,但司桁从善如流贯穿其中,准备来到祝温卿所在的药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