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连着下了几天,天一直灰蒙蒙的,喧嚣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每次都能穿过衣服,冻得人瑟瑟发抖。 这几天,段柠再没哭过,像没事儿人一样,每天上学、放学,写作业。 晚上没事儿的时候,段柠总会坐在段谨竹房间的桌子前,看着窗外。 雨很大,玻璃被雨滴砸的啪啪作响,透明的玻璃遇上透明的雨水起了反效果,外面的景色成了一团团儿拼接而成的色块,根本看不清楚。 段柠不觉得自己有错,但她觉得自己不该难过。自己本来就是个没有家的孩子,是婆婆给了她一个家。婆婆对她的恩情,是她用一辈子也偿还不清的。去小舅舅那儿对婆婆来说是天大的好事,所以自己不但不应该难过还应该开心才是。 门外传来动静,段柠转过头看着门,等段谨竹进来。 如果没有段谨竹,她现在应该会在外面淋雨吧,淋这么几天,应该早发烧死了。对于无家可归的人来说,死亡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归宿,身体融在泥土里,以大地为家,也好过风餐露宿,漂泊无依。 “段谨竹,我冷。” 段谨竹开门的一瞬,段柠朝着段谨竹伸出双手。 段谨竹瞧了眼窗子,走过去拉上窗帘,段柠从身后抱住段谨竹的腰,将脸贴在段谨竹背上。 段谨竹身上暖暖的,抱着很舒服,不会让人觉得冷。 “天天看这破雨。”段谨竹叹气,转身回抱住段柠。 “我不好看吗?看雨?” 段柠没有回话,只是安静的将脸贴在段谨竹胸膛上,两只手攀着段谨竹的肩,双腿夹住段谨竹的腰,整个人都和段谨竹黏在一起。 段谨竹因这亲密的举动起了反应,腿间那物儿勃起顶在段柠腿间。 段谨竹有些尴尬,却没有推开段柠。反正这几天抱着段柠睡觉的时候他也没少硬,不差这一次。 只要段柠碰他,他就一定会有生理反应。他就是对段柠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他认栽。 段柠在段谨竹胸前蹭了蹭,蹭到了个硬硬的小凸起,于是将它含在嘴里吮吸。 被这么挑逗,鸡巴不顾段谨竹的意愿完全硬起,段谨竹再难保持冷静。 “你这是真想被操啊。” 段谨竹推开段柠,擒住段柠瘦弱的下巴,拇指压在段柠唇上伸进段柠嘴里。 段柠舔着段谨竹圆润的指甲边缘,小口的吮吸着段谨竹的指尖,将段谨竹的手指吃到自己嘴里。 段谨竹忍得有些痛苦,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每个指节都在用力,克制而隐忍。 少年呼吸粗重,道:“姐姐,你还记得吗?我们做爱是因为互相喜欢。” 段谨竹曾经乘人之危过,但不代表他喜欢那样,那次他会做是因为段柠说喜欢他。段谨竹不想成为段柠借色消愁的工具,也不想段柠因为难过而堕落自身。 段柠低头狠狠咬了下段谨竹的手指,吐出,抱怨道:“我不能想要吗?谁让你天天拿鸡巴顶我,我只是想抱抱而已。” 段柠没打算让乱七八糟的事儿玷污自己和段谨竹之间的感情。大人是大人,她是她。 她是被段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