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决定采用背着的方式带朝露回家。 基于要和朝露保持距离,景元背起朝露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驼背老奶奶。 “景元,你靠近点。”勉强灌了点水的朝露贴近景元,“我的头要倒下去了……” 结果还是不可避免的亲密接触了。 朝露把头埋在景元的肩膀,似是睡着了一样完全把重量压在景元身上,手和脚软趴趴的,让景元背着走。 罗浮的长乐天仍旧很热闹,走过一个又一个小摊贩,行过数个小巷,终于抵达了朝露住的地方。 自从三年前的一问,朝露就不住在景家了。景父景母觉得可惜,给朝露找了个很好的房子,离开前依依不舍。 但都是三年前的事了。 朝露软绵绵的压在景元背后,景元身子一僵,随即问道,“还能开门吗?” “钥匙在我口袋,要不然你就抱着我滴一下……”朝露恍惚着回答。 景家有点檀香的习惯,景元身上沾了熏香的气味,很淡,只有靠得很近的时候才能嗅到。 朝露曾经就是闻着这种味道长大的。 景元靠近门,让朝露抬起脸,过一下人脸识别。 朝露十分顺从,抬头,低头,压回去,一气呵成。 门开了,景元刚要迈进门槛,朝露开口,“景元……” 温热的气息不均匀的喷洒在景元的肩膀,由于朝露剧烈运动过,呼出的气息灼热,“虽然我想留你过一晚,但好像已经不能这么做了……” 白毛金眼的大猫猫景元翘起嘴角,“怎么?不想和我亲近了?” 当然,实际上两人已经都知道了“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 景元只想逗逗看起来迷迷糊糊的朝露。 朝露:“……没有。我会害羞。” …… 景元的心跳漏了一拍。 奈何他还背着朝露,双手腾不开,没办法替他遮掩表情,“好好好。我会走的,把你带回房间就走。” 朝露的手环上景元的腰,“……” “大家都走了。” “因为……均衡……干涉了……” “就算。”朝露的声音断断续续,景元的肩头因此湿润,“回来了……也不是原先的……我认识的祂们了。” “我……”少女深深埋在景元的肩膀,“感觉……很后悔……但是……” 声音逐渐哽咽。 景元安静的、耐心的聆听。 “我……”哭腔与眼泪混合在一起,逐渐凝聚成湿润的水渍,声音越来越沙哑。 啊。 景元突然想:师父还是把朝露训得太狠了。 应该更加温柔一点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