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带着点儿这个年纪独有的傻气,特别……特别清纯…… 何芝兰假装着横吹鼻子竖瞪眼,恶人先告状道:“都怪你……” 话还没说完呢,少年人的唇直接堵上来了。 工总司开大会开了多少天喝红薯水,他就有多少天没吃到“肉”。 虽然是自己老婆,但是到底还没有办手续,还没办理仪式迎回家。在工总司的地盘上只能听从分配各自去男女宿舍。等回了董河村小院儿,忙着收拾清理,也没那个心思办事。 他火气早在白天看到玉雕尾巴的时候就上来了。 何芝兰被亲了个头昏脑胀,浑身发热,含含糊糊在亲吻间不断引导道:“往上一点儿……对……在……” 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在她的下身作怪。 纤长的食中二指夹住那脆弱的阴珠,缓慢地揉搓着。他亲着她的唇,从唇侧亲往下巴,又从下巴亲到脖颈。细白娇嫩的肌肤被他用唇舌舔吻着,一路湿润到胸前。他清凉的发丝擦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颤栗,直到胸前那颗茱萸被牙齿咬住。 何芝兰爽到身体僵硬住,深呼吸一口气引导道:“慢点……手下动作慢一点……” 他用纤长的中指试探性地往下摸,食指和大拇指则捏住上面的敏感点,中指的指腹不断地往穴口揉弄,速度极慢却很坚定地揉进去,直到她僵硬的身体再次开始颤抖。 她夹着他的长指,垂眼看到他亲吻她的乳,发长覆盖着他的眉眼,浓郁的黑仿佛化不开的夜色。 她忍不住低下头来亲吻他的发,皂角水的味道,带点儿麝香气息。 非常好闻,非常独特,几乎一下子就能勾勒出沉玉树这个人的模样。 天旋地转,何芝兰可耻的高潮了。 果然技术在实战中锻炼是会越来越强的。 他没放开她,却也没继续过分挑逗她,而是将她抱在怀里,安抚性地抚摸她的后背。 两个人温存了好一会儿,何芝兰先忍不住了,小声开口道:“我好困……快睡着了……” 再不办事,她真要睡过去了。 沉玉树摸着她背后一层薄薄突出的骨头,亲亲她的脸颊道:“太冷了,我去生火。” 说着,他还真的起身,先把棉被给何芝兰裹好,然后顶着帐篷去生火了。 本来昏昏欲睡的何芝兰,在失去了自己可靠的背枕后,反而清醒了。她看着他去角落搬柴,放到铜盆里生火,烈烈红光照着沉玉树的侧脸,他真的长大了很多。 第一次见面时候那蜷缩在看守所角落里的可怜样儿…… 沉玉树抬头看她,抓了个正着儿,桃花眼笑笑,歪头问道:“不睡觉吗?我给你守夜。” 何芝兰默默把钻进被窝的脑袋拱出来,高潮后的嗓音有点儿不受控制的发嗲道:“睡不着了。” 柴火噼里啪啦的响,沉玉树往里面再放了几根,架得柴堆高高的。然后走到床前侧趴到她脑袋边,眼睛亮亮的,两个酒窝随着他的笑容时深时浅,他靠近她在她耳边吹气道:“睡不着那你想要做什么呀?” 这个死孩子! 何芝兰被调戏一把,老脸通红。 本来准备的义正严辞输出一通,但是发嗲的声音让说出去的话第一句话就直接变了味。 “当然是早点睡觉啊……”当然是他这个暖靠背要过来给她取暖,她才好睡着啊! “哦。睡觉哦。”沉玉树躺到她身侧,舒展开自己身体,顶着帐篷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睡不着呀?” “因为你不在……”又嗲又颤抖,何芝兰自己听着都觉得自己在不要脸的求欢。 “我在啊。”沉玉树侧过身,用手撑着侧脸看她,非常认真地又答又问道,“我在你身边还不够吗?那要我在你哪里才够呢?” 何芝兰双眼瞪圆,这小子学习能力太强了,上次戴尾巴好好调戏了他一番,他现在是有样学样全还给她了。 难道这就是名师出高徒?名师何芝兰感慨。 高徒沉玉树侧趴到她身上,硬成这样依旧面色不改,笑意不减,继续谈笑风生道:“靠在这里够不够?” 何芝兰眼看着他慢慢挪进被窝,帐篷贴住她的肌肤,他的手也不老实地摸到那湿润之地。 “现在够了吗?”他用食指摸弄她的穴口。 高潮过的身体又软又敏感,何芝兰又来了感觉。 她咬牙切齿道:“够又如何?不够又如何?”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