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前的这个人。” 沈林只是垂着眼睫,他的目光落在她印了咬痕的唇瓣上,睫羽微微抖动。 也不知有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 “好。” 一声应答落下,他再次垂首,被洛久瑶拦下了。 她抬手去遮他的唇,不许他继续放肆下去。 “门前的风好凉,你额头还发烫,衣裳也单薄,不许胡闹了。” 鼻息间是微苦的药味,沈林乖觉点头,面上颇有些委屈。 他牵她的手,扶稳她,朝后退却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的发不知何时纠缠在一起,垂下的发尾绕成一道结。 沈林便抱着她坐回床上,他朝她身上披了张被子,又坐在她身后,一点点去解他们缠绕在一起的发。 他解着发缕,边柔声同她说着话。 说她想听的那些话。 他提及三年前,一点一点将过往说给她听。 “三年前,我娘从元陵请来周先生,并不仅因他的医术精湛,还因他曾游走四方,识得许多稀奇刁钻的药与毒。” “周先生曾在南疆见过与之相差不多的毒,此类毒催人性命,熙国没有可解之药,一旦入体,即使面上的毒素清了,残毒也会钻入心脉肺腑……最好的办法便是压制,只有人体内的脉息成了一潭死水,残毒才没有死灰复燃的余地。” 洛久瑶心下一沉。 果然是南疆。 她问:“若是有对症的解药能否清除残毒?或者,可有办法将毒拔出?” 沈林道:“南疆人的东西,即使有了解药也不会轻易交出,家中没有声张我中毒后的身子究竟到何种地步,对外只说我当年大病一场心脉有损,这才拖着一副病弱的身子。” 洛久瑶想了一下,想出些旁的东西来:“这毒由南来,我在燕京时曾查阅过往宴席祭典的记录,当年恰逢一南疆小国入京纳贡。” 她话未说完,沈林已知其所言所指。 他虽没对她所说的抱多大的希冀,还是顺着她的话想了一下:“五年一兴的朝岁宴,能见到诸国使臣。” “两年不远” 洛久瑶轻捻了捻着覆在身上的锦被,目光锐利一瞬,“眼下该去审一审那位赵大人,先将潜伏在北地的异党根系拔干净才是。” 沈林在后应她:“好,臣遵殿下的命令。” 向北行后他极少这样唤她,洛久瑶想转头,奈何发缕始终没有解开,肩膀自后被按住了。 微热的指覆在她的颈侧,她伸手去捏一捏,道:“好啊,那大人再同我多说一点吧?” 一声轻笑落在颈后,指尖顺着她的发缓缓滑下,带落一路的痒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