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怎么揉搓下方的精囊。 李梦儿呼吸急促,手上动作不停,林岄衫随着她的动作,喘息声越来越深重。性器也自主的往李梦儿的手心里狠狠地戳来戳去,几乎不再需要李梦儿去撸动它。 李梦儿听着林岄衫低醇沙哑的呻吟声,羞得恨不得把耳朵捂起来。她不知道,她此刻发出的喘息声颤抖急促,撩拨的林岄衫恨不得直接把性器插到她的蜜穴里。 可院里的林南贺又叫了起来:“李梦儿!你怎么还不回来?我那弟弟还没喝完药吗?” 李梦儿强装镇定道:“快了……快了……” 林岄衫在她手心里狠命套弄几下,就这样隔着衣服在她手心里射了出来。与此同时,她的蜜穴里也滴滴答答流出了不少蜜液,濡湿了林岄衫的衣服,温热的液体渗到了他的大腿肌肤上。 “真舒服……”林岄衫喘息道,“小梦儿,你也很爽吧,今天夜里别睡太死,等着我……” 李梦儿眨着惊慌失措的漂亮眼睛,心惊肉跳道:“等着你做什么?” 林岄衫在她赤裸的胸脯上又揉了两把,帮她把衣服穿好,笑道:“你只管等着就行了。” 李梦儿从他腿上站起来,收了破碎的碗,低头走了出去,回了林南贺屋里。 林南贺心里不爽,少不了拿她撒气,又打骂了一顿,才在李梦儿压抑的哭声中睡着了。 林南贺自生下来时就是个天阉,被极看中子嗣延绵的父亲所嫌弃,动辄打骂,言辞侮辱,母亲性格懦弱,只会流泪看着他在父亲手底下受虐。 长期的苟刻虐待,让他十二三岁时依旧非常瘦小,个头看起来和七八岁的小孩子差不多。因为长期被肆意辱骂,小小年纪,人也萎缩的显得有些猥琐。 十四岁时,一直难孕的母亲又怀孕了,父亲高兴坏了,对他更是看不惯了,恨不得他死在外面好了,留他在家只会因为他的天阉连累自己被邻人耻笑。 父亲和母亲都盼着生下来的是个儿子,他们也果然如愿以偿,生下了极其健壮正常的次子林岄衫。一家人都高兴坏了,除了林南贺。 父亲对他更加看不顺眼,母亲也因为有了更健壮的孩子,对他连以前仅有的关怀都没有了。 最让他发怵的还是父亲三五不时挂在嘴边的话:“看着就心烦,简直是白养了个只会张嘴浪费粮米的废物。要是赶上荒年没食了,还能把你当块肉换块肥点猪肉回来,给你弟弟吃。” 父亲的话如同谶语般,在五六年后果然应验,旱灾之后是蝗灾,连续三年地里颗粒无收,人们真的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 倒在路边死去的人,像大白菜一样成堆成堆的。但父亲一直念叨的要把他拿去换肉给弟弟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此时他已成年,虽然还瘦小,但也不像小时候那么任人宰割了。 死去的人太多,来不及收拾尸骨,瘟疫也悄悄滋生了,父母在饥饿和瘟疫双重交迫下,双双率先死去了。 年幼的弟弟林岄衫小时候憨憨的,喜欢黏着唯一的哥哥,家中只剩下兄弟两人,林南贺饿到发疯了,恨不得也想把弟弟送出去换吃的。 他还没得及这样做,朝廷的赈灾救济发放下来了,粥棚建的到处都是。 一两年后,天灾人祸过去了,兄弟两人侥幸幸存了下来,度过了几年尚且平静的日子。 可没太平几年,到了林岄衫十二岁那年,荒灾又至,天下大乱、战火四起,林南贺这次真的把弟弟送出去换吃的了。 一直视哥哥为唯一亲人的林岄衫万万没想到,哥哥竟真的让他去做别人锅里的一锅肉。幸好他命大,差点被宰了炖汤时,被路过的一名武僧老和尚救走了。 从此之后,林岄衫就跟着和尚去了缘法寺,留在寺中做了十八年的武僧。 近日,林岄衫下山游历,走到家乡附近,适逢暴雨,又兼风餐露宿,生了病,发了点小烧,也恰好顺手救了李梦儿,又和哥哥重逢。 当年差点被宰掉炖锅的事,让他恨极了哥哥,偏偏李梦儿又格外让他动欲念。 夜至三更,李梦儿睡得断断续续,身边的林南贺深陷在年幼时被父亲虐待的噩梦中沉睡。 林岄衫本就身体强健,又喝过了药,烧很快就退了下去。 李梦儿正在床上恍恍惚惚,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林岄衫在推门,他没推开,李梦儿也不敢下床去开门,林岄衫从窗户进来了。 外面夜雨绵绵,屋里只有摇摇晃晃的烛光在照明。 李梦儿睁开眼睛时,林岄衫已经走到了床边,在她差点惊呼时,林岄衫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你要做什么?”李梦儿拼命挣脱他的手,忌惮于身边沉睡的林南贺,她并不敢大声质问,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林岄衫抓住她的手腕,一字一顿道:“当然是想干你了,小梦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