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叽叽喳喳吵闹的小麻雀叫个不停,江婼笙醒来了,她披衣起身,没注意到身侧顾凤卿的欲言又止,径直拧了帕子擦脸。 顾凤卿近些日子常留小桃陪着他,江婼笙空闲多了些,常常自己一个人在园中走动。 正午阳光浓烈的厢房里,小小的春凳上挤了三个白日宣淫的人。 江婼笙坐在中间,一前一后肏着她两个穴的兄弟俩长着一模一样英俊的面孔、健壮的身材,她永远也分不清楚这两个人究竟谁是顾倾梧,谁是顾倾桐。 反正也无所谓了,她丈夫顾凤卿这俩双胞胎弟弟大多时候都是形影不离,活像一个人似的。 两个人把江婼笙挤得太紧实,她那对丰满挺翘的双乳都挤压变形了,胸前那人捧起她的一只乳房,塞进嘴里啧啧有声的吮吸了起来。江婼笙发出了不同于被肏穴时放浪纵情的淫声浪叫,溢出喉间的畅快呻吟变得浅而缓。 “小婼笙又发骚了,叫起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淫荡。”背后那人嘴空着,说话的时候,手也爬上了她闲置着的那只乳房,抚摸揉捏。 他俩年龄比江婼笙大两岁,肏她的时候很喜欢管她叫小婼笙。江婼笙无暇理会他的话,两根硕大坚硬的性器一前一后插在她的花穴和菊穴里,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几乎同频的进进出出肏的她畅快无比,只想呻吟喘息。 前面那人猛地抽出了沾满了淫液的性器,站了起来,按着江婼笙的头,要把她嫣红的嘴唇往水光泛滥的性器上怼去。 “去床上吧。”身后那人也抽出了性器,抱起江婼笙到了床榻上,把她摆弄成跪着的姿势,又把性器插回了原来的地方。 床下那人也上了床,捏着江婼笙的下巴,拇指拨开她的嘴唇,指甲刮着她的齿贝双目盈盈若秋水,细眉如远山凝翠,两片花瓣似的嘴唇饱满嫣红,小巧的鼻梁骨挺而翘,是她那张偏柔媚的脸上唯一含锋带利之处。 现在站在她面前想肏她嘴的人被她曼妙的身姿勾了魂,身后那人还把手指塞进了她的花穴里,磨着里面的敏感点又压又蹭,弄得她情欲高涨,花穴里又酸又痒又爽,快感顺着脊骨电流一样往后脑里冲。 江婼笙张开嘴含住了唇边硕大的性器,身前那人向前挺去,手也捧着江婼笙的头往自己的性器上压去。坚实的小腹贴在了江婼笙脸上,放松了手劲,让江婼笙含着他的性器吞吞吐吐。 “含的好舒服,小婼笙就是聪明。可惜了,可惜了,嫁给我二哥那个半死不活的瞎子,真是暴殄天物了。”身前站着的这玩意儿今天说话格外招人烦,下半身的性器在江婼笙嘴里爽的一批的,还非要说些让她心烦的话。 江婼笙吐出了他的性器,柔媚的脸上有了一丝怒色:“你是顾倾梧,还是顾倾桐?” 身后的人亲着她光洁的裸背,笑眯眯解了她的惑:“他是顾家最小的顾倾桐,别理他,他最近心情不爽到处找茬,咬他。” 江婼笙重新含住了顾倾桐的性器,真的要合齿咬下去,顾倾桐伸手钳紧了她的下巴,拔出了自己差点受苦的命根,问道:“小婼笙,顾家肏过你的男人里,你最喜欢谁?” “你二哥顾凤卿。”江婼笙说的是实话,顾家上下里,她最喜欢的人确实是顾凤卿。 “喜欢那又怎么样,他熬过了去年冬天是他运气好,让他多活了半年。今年冬天他铁定熬不过去了,一个半截入土的病鬼。”顾倾桐不屑的嗤笑,又把性器塞进了江婼笙嘴里,毫不怜惜的挺进到她嘴里最深处。 江婼笙秀眉皱了起来,脸上有了痛苦之色,硕大坚硬的性器填满了她的嘴,插的又深又重又快。她的舌头、口腔壁、喉咙口都在被摧残着,被阴茎柱身磨的又热又烫,两腮撑得鼓鼓胀胀、满满当当。 身后的人整个一只手掌沾满了淫水,揉着她的整个花穴外,尤其是藏在两瓣花唇上硬起的花蒂所受刺激最多。 下身传来的快感绵延不绝,以她的花穴为中心,向四肢百骸漫起灼热,燎的她全身畅快得发抖。如果不是嘴被性器堵住了,她现在叫的一定如诉如泣、蚀骨销魂。 菊穴里冲刺的性器磨擦着她的肠道,撑涨带来的快感不若于花穴被插的快感,很快她就在花穴未被插的状态下高潮了。 淋漓而下的温热淫水落了顾倾梧一手,在花穴外的手感觉到了花穴里传来波浪一样连绵起伏的颤动。 手指插进去,穴肉像小嘴似的一下紧一下松的吸着手指,顾倾梧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她的菊穴里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出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