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无一人神识越得过我,故摄那叁人魂魄未曾费多少心神,寒蛊反噬也不严重。”南柯理了了理耳垂下小小的琉璃坠子,对着镜子一声嗤笑:“药宗那老不死的东西,十叁个剑修就想截杀我,真当我笑春山在西南六郡是白养人的——看来那一夜我还是骂得轻了。” “你若无事最好,”洙赫叹了口气,他替身前人簪了一朵丝绸芙蓉,一手抚在她脸颊,“你若因本源秘术伤了根本,门中现在无人能替你疗这个伤,只能传书给道尊。” 南柯闻言笑了笑:“那敢情好。这要是把师父折腾回来了,你们就等着过几日把我抬回去吧。” 洙赫听了也笑了笑,一时院儿里气氛轻松,南柯歪在桌子上媚态横生。 二人嬉笑打闹了半晌,临到上午,伊勒德叩开了洙赫的门。男人久经沙场,自然闻到房中浅淡药味,当下心里便知是洙赫身上有伤,如此这般还叫他来教习,可见洙赫是个良善人。伊勒德心下愧疚,进门后更见南柯隔着一层珠帘趴在桌子上,对着阳光正看自己手腕上纤细的两枚血镯。见他来她也只是斜斜飞来一个妩媚眼神,一言不发。 见南柯没骨头一样趴在那儿,洙赫笑了一声“娇气”,又自己搬了两把椅子,教伊勒德坐了一把,他抱过南柯坐了另一把。见伊勒德正襟危坐,南柯勾勾嘴角,伸出一只脚来踩在男人膝上。伊勒德犹豫片刻,最终轻轻将手覆上那只纤白的玉足。 “前几日行走匆忙,没能传授给你足够多的东西,是我之过,”洙赫也不管南柯玩乐,他看向伊勒德,“让你和阿柯出了岔子,这也是我没想到的。” “今日叫你来,就是将她身体喜好传授给你,教你如何取悦女子身体。” 洙赫言语温柔,眼神清明,总怀中揽着娇弱美人却无淫邪之意。伊勒德闻言咽了下口水,暗自钦佩玄门中人的定力,也顺着点了点头。洙赫见他潜心学习,并无世俗那种对女子的轻贱,一时也觉得满意。他一手覆上南柯胸乳,同伊勒德道:“女子体质各有不同,笑春山极合欢之道、合男女之情,首先要抛开的便是世俗礼教。我知将军非迂腐之人,故此事便不再多言。床榻之上,男子多爱怜女子双乳,不过将军谨记,阿柯此处并无什么快乐。” 顺着话语,洙赫还动手轻轻捏了两把,南柯兴致缺缺,伸手去捉一旁的红提子。见她孩子心性,洙赫叹了口气:“不过情事之中,男子也有自己的考量。将军若当真好这口,揉抚亲吻几下便可,不要用力。至于多大的力度,将军可以试着揉揉豆腐,何时能随心所欲而豆腐不碎,这手上控力的法子就算是练成了。” 伊勒德点头,不想下一刻洙赫竟抱住了南柯的腿,掀开那件流光的绸裙。南柯本着你们你们两个男的谁都看过的心态到也没什么羞耻,大大方方张开了腿。伊勒德哑然,他见洙赫的手掌覆上那艳红肉户,二指一分,将那两片肉唇剥开,露出狭窄的穴口。活色生香。伊勒德只觉一股热血冲向下腹,他下意识握紧拳,让理智压制住横生的情欲。 “……此为女子丹穴,将军那日无意伤了阿柯,便是因为此处未有准备时干涩狭窄,硬闯自会吃苦,”洙赫依旧温声软玉,不见任何情欲动摇,“女子情动时,丹穴涌水充血,此时进入不仅不会伤了女子身体,还会使男子更加爽利,诸如如此。” 洙赫屈起指节刮蹭过那裸露出的小小肉珠,南柯给激得“啊”了一声,脸颊腾地一片绯红。伊勒德看怔了眼,只见那手指不过搓揉几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