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溶溶一团霞光,迦若点了点头:“我认得她。那位帝尊与帝后均不是苍洲人,早些年在上位面的荒泽时我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那她为何要混入修士之中?不过倘若她当真是那位帝后,倒也说得通我察觉不到她修为高低的事儿了……” 沉明琅蹙了眉,半点也想不通白琈此举是何意。迦若也摇了头:“那位尊神的意思你也不必猜,左右这鹿野墟是他们夫妻两个的地盘儿,我们只需敬着便好。” 听罢沉明琅低头啜了口茶,此行尚不知那尊魔神是敌是友,万事还需小心为上。 不同于九岳仙宗的宁静氛围,南柯入了这蒹葭小榭,只盘膝凝了片刻神便睁开了眼。她现在不宜凝练太多灵力,眼下她早已伐神大圆满,离金丹半步之遥,这半步,她得去九岳仙宗沉明琅的眼皮子底下迈才行。 她睁了眼,长泽还在吐纳。他金丹初结,正是打基础的时候,此行能到鹿野墟叫这浓郁的仙障包裹一番,也算是奇遇。南柯卧下去枕在长泽膝上,长泽微微阖了眼,抬手轻轻抚在了女孩儿缎子般黑顺油亮的长发上。 二人这般静静地坐卧了一个时辰,窗外一片清凉的星光,南柯早已阖眼小憩,长泽方才收功吐纳。青年人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垂眸看向自己膝上的娇娘。察觉到长泽目光,南柯睁了眼儿,朦胧胧软声道:“我没睡着呢……” 长泽抽去她发间一根玉簪,一手轻轻抚在南柯脸颊,也柔声道:“嗯,我晓得你没睡呢。要吃些什么吗?” 南柯摇摇头,抬起手勾住了长泽的颈子:“不想吃什么,想你陪我。” 轻纱沿着玉臂堆迭滑落,露出南柯白生生带了镯儿的腕子,长泽握住她手腕顺势欺身压了上去,两个人双双倒在榻上。南柯身上羽衣霎时在床榻间绽开,衬得她乌发雪肤、眉目含艳。 长泽手指挑开她胸口两枚盘扣,低声道:“这衣裳恁个难脱,下次还是换一件。” 南柯眨眨眼,拉着他手摸到自己腰间勾了一朵莲花的宝带上:“憨子,你解这个就好了。” 男人叹了口气,手随着南柯柔荑摸到她腰间那朵莲花,却只是按着不动,隔着那薄薄法衣低头含住了一点雪乳朱红。南柯轻喘一声,只觉得乳尖儿处一片濡湿温热。她不排斥长泽,这法衣对长泽便如寻常羽衣一般,长泽齿间轻轻叼住那一点儿,舌尖细细密密地磨着。 南柯腰腹轻颤,身体已然顺着长泽的撩拨动了情。她伸了手想解腰间莲花,不想长泽忽然扣住她手腕,余下一只手撩起南柯散开的裙裳轻笑道:“便这样做吧。” 撩开裙裳的那只手早已抚上光裸大腿,长泽触到怀中人已经湿腻的蜜缝,手指方落在穴口便被软肉嘬住了指节。 两根手指并了进去,南柯娇喘细细,只拿双膝去磨蹭长泽腰侧。那两指搅出几道啾啾水声,长泽抽出手,沉腰顶了进去。 这几日都在赶路,南柯早已难受了许久,长泽甫一进来便入到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