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从坐在这里开始就后悔自己的决定,只能抱着酒瓶自己吹,艾叔也是个不会看眼力见的,还凑过来要和她干杯。 “你谁啊你和我喝酒。” 她把没处撒的邪火撒在了艾叔身上,抱着酒瓶坐到另一边,给蒋星凯打电话。 “现在,立刻,有没有局,我去插一个。” “那可多着呢,这一层都是局,你要啥类型的?” “能骂人的。” 唐前依旧抱着她那半瓶酒去了蒋星凯发来定位的酒店,上三楼,绕过大厅走进了个包间,她也没看在座的都是谁,就是想找个热闹的地方喝。 她左手边是蒋星凯,右手边是个知名溺爱儿子的董事长,老头子头发都白了,还在跟着儿子操心。 “你什么时候才能成功啊?都四十岁了,每天还像孩子一样。” 董事长和那边的人哭了一通,又转过来和唐前哭,唐前眼皮都没抬,直接冒出来一句, “你死了他就成功了。” “啊?”都喝多了脑子转不过来。 “你死了他上位了,人人都喊他一句刘董,这还不成功?” 她说完又干了一杯,蒋星凯那边的人伸头给她倒酒,张嘴问, “唐老板咋回事,今天心情不好啊。” “我都被出轨了,我能有什么好脾气。” “那小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姐你一句话,我去把他削趴下。” “歇着吧你。” 蒋星凯从中间插话, “诶诶诶不要提这件事啦,吃饭,吃菜,喝酒,不说他。” 这一局很快就散了,蒋星凯扶着唐前往出走,她手里还抱着那个空酒瓶不撒手,嘴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什么。 她嫌电梯里味道不好,说什么都不上去,于是两人只能走楼梯,又穿过了中间的大厅,摇摇晃晃的往前走时,一桌的一个人抬起了头。 “景哥,那是不是嫂……你前女友。” 景序然早就听见她的声音了,但一只没抬头,他盯着自己手里的戒指盒子,里面躺着一对素戒。 他这桌也有人喝多了,扑过来看,说话不过脑子, “景哥,你这戒指都没一颗钻,哪个小姑娘能喜欢啊,你得买带钻的,越大越好。” “这他妈是婚戒,婚戒哪有带钻的。” “啊?” 唐前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她没有看见景序然也没听见他说的话,但突然挣脱开了蒋星凯的手臂,大声的告诉他, “我今天!拍了一颗钻石!30克拉!我爱死他了!” “好好好大钻石,明天咱们去打个大戒指!” 景序然烦躁的将戒指连通盒子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蒋星凯将唐前送回了家,自己也在唐家睡了一晚,他第二天早上走的时候唐前还没醒。 她一连睡了好几天,醒了睡,睡了醒,最后躺得浑身酸痛才起来。 云麓在外面敲敲门,走了进来。 “姐姐,饿了么,楼下厨房阿姨熬了粥。” “不饿,不想吃。” “那楼下有一封寄给你的信件,我帮你拿上来。” “信?这年头还有人写信。” 云麓跑的很快,已经回来了,她将一个快递信封递给唐前。 拆开里面并没有信件,只有一个淡紫色的硫酸纸信封,里面夹着一张邀请函,和一张演唱会门票。 将邀请函打开,中间掉出来了一张手写的纸,上面的字很是好看。 “代寻鹤首场solo演唱会,期待您的到来” “哇——好用心啊。”云麓在感叹。 “这应该是每个人都有吧,印刷的?也没有名头,就一个落款。” “那姐姐你去吗,这个明星好火的吧。” “再说吧,先放一边。” 她从被窝里捞出手机,翻相册,翻到了生日那天拍的玫瑰花,发了一条微博, “其实并不喜欢玫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