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看来吴夫人和席夫人,这听的风言风语,还挺像的哈。 咳嗽一声,赵元乐正色:“他们应该就是单纯的志同道合。” 席夫人嗤了声:“他们就算一个在南一个在北,都要飞鸽传信。” 门外站着的陈墨颍:“…” 那传的是人家明翯言的军情,而且也没去他那里,关他什么事儿啊。 席夫人:“不止飞鸽传信,他们时常在夜里独处,我命人叫几次都不回来。” 陈墨颍:“…”既然让人叫了,那人是瞎了眼吗,旁边那么大个赤腹看不到,非说是夜里独处? 而且就是因为自己这娘老让人叫,他才更不愿意回来。 席夫人垂眸,满脸愁思:“人家早已传宗接代,他能和别人比吗?他有个一儿半女吗?” 陈墨颍直接推开门,冷声:“我没个一儿半女是会死吗?” 席夫人一愣,眼角的泪花还没收敛,尴尬之下只能多眨了几下眼睛。 陈墨颍冷着脸看向自己这不知道整天想些什么的娘。 “别人的话你是从来不听,只当耳旁风是吧,你永远就只有你觉得,你以为。” 亲儿子这么明晃晃的顶嘴,席夫人很没有面子,也很惊讶。 但是没等她说什么,陈墨颍便一把拉起赵元乐走了出去。 她被陈墨颍拉着走了好一段路,拐了几个弯,到了一个僻静处。 赵元乐看着似乎还有些气的人,一时也不知道说点什么。 她总不能说什么,她相信他不好男风这种话吧。 陈墨颍坐在这僻静处,冷风一吹,很快又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他轻叹了口气。 “我本不想和她生气,但她总是这样,无论说多少次,永远不听不改,也不懂得尊重别人。 但因为她是我娘,我也无法完全不理会她的话,所以总是会生气。” 赵元乐憋了半天,道:“少气点,气了要得绝症。” 陈墨颍轻笑一声:“什么绝症?” 赵元乐:“癌症。” 陈墨颍疑惑:“癌症?” 赵元乐:“其实很多时候人生病了,就是靠自己好起来,药物只是辅助。 而人的身体里每天都有很多不好的东西,身体里有专门负责清楚这些东西的帮手。 但是人一但生气,心情不好,身体的帮手就会消极怠工,那些不好的东西也就清理不掉。 久而久之,这些东西成了气候,那时候身体就会多出来很多瘤子,把原本好的身体通通侵蚀掉。 这就是癌症。” 陈墨颍认真听完赵元乐的描述,若有所思。 陈墨颍:“还有这说法啊。” 赵元乐:“是啊。” 陈墨颍又笑了笑,问:“听说你之前去了报社?” 赵元乐也直接道:“我小叔现在很犹豫,他的师父要给他某出路,但是走的是旧路。 他顾念旧情,但是不想走旧路,想试试新路。 可是新路到底是怎么样的,他也不是很清楚。 所以他想找人问问,有关新式大学的事情。 我就想帮他找人。” 陈墨颍:“哦…” 他话锋一转,问:“既然如此,为何不问我,要去问李同学呢。” 赵元乐一顿,嘿嘿笑了两声。 “你不是没读过大学吗?” 陈墨颍嘴角微扬:“嗯,我确实没读过大学,只是去那里上过课而已。” 赵元乐面容一僵,扯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