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周身散发着一股轻松愉悦感。 “金越。” 闻言,男人倏地把眼眸睁大,一抬头,迎上沈煦川璨亮的褐色眼睛。 “嗨!川导。”何金越看起来很高兴,两只手从脑后垂下来,然后挪动身体往右空出一个人的位置,示意沈煦川坐在他身边。 沈煦川坐下来,顺手摘掉帽子。 他的头发散乱地披在前额,很想让人用手揉顺。 何金越盯着看几眼,笑着道:“来杯美式?” “好啊,”沈煦川点脑袋,“金越,你吃午饭了吗?” “吃过了,你呢?我叫人送上来点吃的好不好。” “不用麻烦,我不饿。” “那好吧。” 简单地互相问候几句,两人还算有默契地安静下来。 他们保持恰当的距离坐在沙发上,好似一见如故的朋友,没有太多客套话。沈煦川想陪着何金越听完正在播放的曲子。 何金越的视线落在角落里的留声机,眼角溢出淡淡的笑意,好像在谛听、回忆、沉思着。 而沈煦川的视线则留在男人的侧颜,不知道为什么,他眼里装着的是何金越,心里想的人却是许青沉。 那个男人的脸庞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久久挥之不去,一幅幅画面没完没了的来回跳动。 可能是因为许青沉也喜欢听这类的交响乐,所以他的思绪有点不受控制。 一曲终。 何金越起身把音乐关掉,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杯冰美式。 他递给沈煦川,露出熟悉的笑容:“最近在忙什么?想约你打球都怕你没时间。” “你想约我,随时啊,”沈煦川喝一口黑咖啡,小声补充道,“你知道的。” 后面那句何金越恍若无闻,从身旁的边几柜拿过一叠小甜点,放在两人中间。 沈煦川拿起一块塞进嘴里,细嚼慢咽,从远处看特别像偷吃的小松鼠。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周末我们一起去攀岩,barry说你很在行。”何金越主动抛出橄榄枝。 “当然好。” 沈煦川毫不犹豫的答应,虽然心里清楚对方只是以邀请朋友的方式提出来的,可他依然感到高兴。 “对了,川导,”何金越忽然换了一种语气,声音变得颇为温柔,“展馆的经理告诉我,你上次去参加预展了?” 想不到他会提起这茬,沈煦川的脑子里再次被许青沉的身影填满,甩都甩不出去。 “是啊,”沈煦川轻声道,“我去了,以为能看见你,可惜你不在。” “我也非常遗憾,怎么样,有喜欢的艺术品吗?”问完后何金越把目光移到别处,眼睛里充斥着懊悔,低声自言自语:“我很后悔没有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