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似的折腾我...” 许青沉恍若无闻,半抗半抱地把人送进卧室,动作行云流水却不失温柔理性,他把人放在床上,顺手开了壁灯。 黄昏一般瑰丽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脸庞,许青沉看清楚了沈煦川的五官,从没觉得这样好看过。 “喝了很多酒?”许青沉拿过一杯清水递给床上的人。 沈煦川半靠床头,双手捧住水杯,小口喝水:“嗯,是的。” “森*晚*整*理看来没少喝。” “你还记得上次那家德国餐馆吗?”沈煦川进来后莫名变乖,语调和举动与方才在门口撒泼的他大相径庭,“我和朋友今天又去了,那里新来一个调酒师,我们从中午喝到晚上,我自己就喝三瓶威士忌。” 许青沉竖起拇指:“挺有量。” 沈煦川喝完一杯水,许青沉又给他倒来一杯。 他咕咚咕咚全部喝下去,舔了舔唇瓣,声音透出喝酒之后的那种热情:“真好,情敌伺候我,给我端茶倒水。” 许青沉不太赞成他的称呼,试图纠正道:“我应该不算是你的情敌,我和你喜欢的人不熟。” “怎么不算,”提起这方面沈煦川就来气,“在我这里就是头号情敌,你换位思考一下,你喜欢一个人,追求他,跟着他,忽然发现他心里装着另一个人,而你见到了那个人,你认为你会把那个人当成什么,不当情敌难道当朋友吗?” 许青沉若有所思地点头:“有几分道理,按照这种说法我确实算是你的情敌。” “对吧。”沈煦川像赢了辩论赛一样扬起眉毛。 “可我这个情敌对你构不成威胁,”许青沉露出一抹不同寻常的浅笑,“没必要一上来就骂人,对不对?” 沈煦川理亏的把脸埋低,回忆起刚才的疯狂样,确实不正常。 “我喝多了..”他只能这样辩解,“我怎么来的都忘了。” “那你怎么进来的还记得吗?” “不记得。” 沈煦川恨不得拥有小乌龟的技能,幻想把整个头都缩回老巢。 许青沉不再逗弄他,转身走进卧室的阳台,在那里取回一条毛毯。 那是沈煦川之前午睡时一直用的毯子。 沈煦川像小狗见到自己的玩具一样,赶忙伸手接过来。 许青沉在床沿坐下,低眸瞅着灯光下的沈煦川,视线落在那丝绸一样光滑的嘴唇上。 “看我做什么,”沈煦川摸着毯子,“许青沉,问你个问题。” “问吧。” “何金越有向你表白过吗?” “没有。” “真奇怪,”沈煦川困惑道,“他为什么不说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