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回家的路上,沈煦川害怕许青沉睡着,嘴里一直没闲着,竟然开始谈论起艺术品,从石膏雕像到非洲面具,再到古典音乐。 他算是投其所好,许青沉挺有兴趣,笑盈盈地听着。 半个小时后—— 沈煦川拖着许青沉上楼,过程中不断询问许青沉的感觉。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热?想不想脱衣服?” 许青沉对此没有做出口头上的回应,不过很应景地松了松衣领,脸也比刚见面时红润几分。 沈煦川再接再厉地提醒:“那里呢?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小疯子一边问一边观察,不知道何为矜持。 奈何许青沉的衣裤过于宽松,暂时没办法让沈煦川窥探出点什么。 两人回到家门口,熟悉的环境并没有让他们的理智回归。 许青沉醉意朦胧,沈煦川则是越来越疯狂。 深知男人酒醉,沈煦川说话毫不避讳:“老许,你自己抓两下,难不成时间长不用变馊了?” 什么馊了? 许青沉十分纳闷,还伸脖子嗅了嗅。 他这模样真少见,沈煦川看得心神荡漾,郁积的感情终于迸发,捧住他的脸颊闪电般重重地亲一口,湿漉漉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没错,沈煦川在亲他。 意识到这点,许青沉的眼神瞬变,把儒雅风度丢掉,变得一脸酒痞神气,他倏地按住沈煦川的后脑,将对方的身体抵在墙壁,以强硬的姿态攻入沈煦川柔软的口腔。 “唔..等等..”反倒是沈煦川不愿意了,两只手换着来推他的肩膀。 “乱动什么,乖一点。”许青沉不大高兴,捏住沈煦川的下巴开始舔咬那粉嫩的唇瓣,又试着更深入的探索。 “呃..进屋..”沈煦川勉强从嘴里泄露出几个字,嘴上这样说,双手却不由自主地环住许青沉的肩膀。 无数个夜晚,他都幻想过这样的场面,许青沉拥他在怀里,亲吻他的嘴唇和脸颊,给予他独特的快乐。 他对他是如此的迷恋,就像焦热的土地渴望甘露,没有空气的真空渴望有风。 时间一点点流逝,画面一转,两人已经进了屋。 沈煦川搂着许青沉的脖子,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有感觉吗?” “你指的哪里?”许青沉的嗓子有点沙哑。 沈煦川听得脊骨一苏,甘愿死在他的怀里。 “就是那里啊..” “哦,”许青沉的语气不咸不淡,看着很像酒醒之后,“有感觉,想上厕所。” “我陪你。” 话落,两人跟连体婴似的往洗手间挪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