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要排泄一样难受。 许正衡抱着她的腿和腰把她整个人都抬起来,让两根青筋怒张的肉棒一前一后一起在她的水红的穴内捅进捅出。 李鳞儿柔软的臀肉不断地撞在许正衡的绷紧的腹肌上,啪啪作响。 爽或者是难受,她早已根本分不清楚,只知道自己不停地发出低泣声,头脑发胀,眼里哗啦啦地掉泪。 那两个又大又硬的东西就像捣年糕的摏子,她既是那个石皿又是那团年糕。脑子身子都已经被大摏子又冲又撞地软做一滩黏液,失了魂魄失了意识。 两个男人也是大汗淋漓,红着脸喘着粗气,西裤上湿了一大片,全是她的爱液。 “再快点,这个速度我射不出来。”章稚松突然开口,声音性感地哑。 “原来死傲娇为了爽也会诚实的啊。”许正衡边喘边嘲讽他,伸手解开了束缚手部的领带。 章稚松也伸手抓住她的腰,两个人交替往自己肉棒的方向套弄着,轮流顶撞她的子宫口,进出的肉棒连带着翻出殷红的穴肉。 “唔唔唔唔——啊————”比刚才入得还快还深还重,她整个腰部都又酸又软,没一会儿又喷了。 “说了两份爱会很爽的,姐姐明白了吧。”许正衡看着章稚松身上斑驳的水渍低低地笑了。 她潮吹了那两个人也不停下动作,还是顶着她的敏感点狂轰乱炸,她全身战栗着又喷了,穴里内壁压路机一般紧紧夹住两根肉棒。 许正衡和章稚松都倒吸一口凉气,把着她的腰用力往下压,一齐顶到了她的最里面射在了她的体内。 许正衡把她抱起来时,穴里的肉棒塞子没了,白色的精液流了一地。 “一晚上喷了叁次,姐姐,你真的好敏感。”许正衡拨开她粘在脸上的头发,亲了亲她的额头。 章稚松满脸死灰地看着自己衣服和卧室里的一片狼藉。 “一起洗澡吗?”许正衡抱着李鳞儿弯着眼着问章稚松,许正衡饕餮过后很是满足,连邀请章稚松共浴的话都说得出来。 “你和她都滚去外面的房间洗。还有,她动不了,就你来,给我把地板擦干净,这些东西,处理掉。”章稚松气得脸都还红着。 他把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扔到许正衡身上,快步走进浴室里,砰地关上了门。 “哎,姐姐,说了他脾气不好吧。你这样他都不管。我好,我带你去洗澡。”许正衡一脸失望地对着浴室摇了摇头,对累的已经睁不开眼的李鳞儿笑眯眯地说道。 这不都是因为你这个臭小子给我下药搞的?!李鳞儿在许正衡的怀里气鼓鼓地想。 浴缸里的热水舒服地包裹着她,许正衡在她身后给她力度适中地按摩,还没等她攒好精神骂他一顿,她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