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鳞儿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许正衡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裤,就是忘记帮她把穴里的精液都抠出来,一觉起来她内裤结了一层白块。 她倒也不觉得身子很累,全程都是被许正衡像玩偶一样摆来弄去,也没有使什么劲儿。 只是做得太激烈了,她下体里还湿漉漉小肚子还酸胀胀的,就好像那两人刚猛地插进来过似的。 客厅里吵吵闹闹的,她噙着牙刷走出去看,电视里两个猛男在“哈!”“嘿!”地对打,章稚松和许正衡并排坐在地上,手里各拿了一个掌机敲得噼啪响。 只见红发刘海遮眼的帅哥手里搓了个蓝色的丸子,还没放出来,对面的低马尾牛仔肌肉男一串连招拳击把他打到空中,直接K.O.了。 “早上好,姐姐。我们俩吃过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点外卖?”许正衡一见她就绽出了笑容,眼睛弯弯的,看起来心情很好。 “唔,我吃点蛋糕就好,不喜欢吃外卖。”李鳞儿对这两个男人的和谐相处感到有些惊讶,“你们在干嘛?” “在比赛,决定今天你陪我还是陪他。”许正衡坏心眼地问,“姐姐心里希望谁赢?” 李鳞儿当然是向着金主了。 许正衡听了,还是笑眯眯的:“逗你的,我们就是单纯怀旧。偷偷告诉你,他以前总是输我,现在也很菜。” “放屁,二比二你赢哪儿了?再来一局。”章稚松少见地孩子气地计较这种小事,“还有,以前我赢你比你赢我多。” “噢?那第五局我赢的话,你女人分我一半,敢不敢赌?”许正衡挑了挑眉,坦坦荡荡的,不答应反而显得章稚松不够男人了。 “呵,她,割成几份我都不在乎。”章稚松转过眼去,不耐烦地说。 李鳞儿无语地刚想表示不满,许正衡边选角色边说:“姐姐,我给你转了二十万,不够的话我后面再给。” 得,她被钱砸晕了,现在一点不满都没有了。 嘴里泡沫都快流出来了,她小跑着回到厕所漱口,换好衣服刚又出来,只见许正衡穿上了大衣在玄关换鞋,他勾勾手让她过去。 “姐姐,我赢啦,现在你也是我的了。”许正衡搂住她开心地说,“想让你陪我去上课,可惜你是个小懒虫,起得晚,早饭没吃,妆也没化。” 李鳞儿有点不习惯,平时章稚松裤子穿上后对她就跟对奴婢似的,许正衡这么风花雪月的,倒不像包养,像谈恋爱,搞得她脸都有点热。 可既然是客户,就得好好服务,她硬着头皮朝许正衡甜甜地笑,说下次一定,注意安全,上课专心,跟许正衡新婚妻子似的乖巧。 许正衡很是受用,抓着她的手又捏又揉,在门口差点都不舍得走了。 李鳞儿送走了人,回过头来章稚松正抱着手臂倚在墙上黑着一张臭脸。 “睡了一晚就笑得跟他是你爹似的,”他一开口就是挖苦,“廉价。” 李鳞儿能理解他输了游戏不开心,又好声好气地哄他:“章先生才是我亲爹,我诚心诚意爱戴您,吃水不忘挖井人,没您我哪有今天呀。” 章稚松哼了一声,脸色缓和了点,说:“算你还有点良心。”他没过多久也走了,估计是公司里有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