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下去,然后慢慢上下活动脖子。 他的性器反复地捅开她紧撮着的双唇,她抻平舌迎上去,那顶端擦过她有点硬的上颚,最后顶住过她柔软的凹陷的喉咙边上,那个位置碰到了会有点想吐。 弄了几分钟后,她又觉得这样不就照顾不到前侧的最敏感的那道沟了吗,于是又吃进去少一点。 她将阳物只含到口腔的前侧那么深,就吃进龟头那一小节,先用舌头卷着那个敏感的顶端用力地舔几圈,再用舌头和上颚一起夹紧整个圆头吸紧并慢慢地前后推动。 头顶上的那个男人总算有了点反应,他喘了两声,大腿微微弹起,毛毡西装裤摩擦着她的手臂。 李鳞儿大受鼓励,加快了摆头撸动整根阳物的节奏,只不过没几分钟就把自己的脖子给搞累了,又得休息,只含住用舌头慢悠悠地像吃雪糕似的去舔。 反复了几轮循环,那人正微微红了脸噼啪敲动键盘和鼠标,除了腹肌上蒙着一层薄汗,顶端吐出几泡腥味的液体之外,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 “好累,我不行了,为什么你都不会射的?”她吐出那根直愣愣的东西,不甘心地揉着脖子问道。 “与其问我,你更应该反思自己。”他一如既往不留情面地嘲讽她道。 “那我要舔到什么时候啊?”她把头靠在他的腿上休息,闷闷地问。 “要我帮你?”他淡淡地问道。 她点点头,又突然想起那人看不到,轻轻“嗯”了一声。 他空出一只手,放在她的头上:“那可不会让你舒服,你确定?”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因为又困又累想早点结束又点了点头。 “含住。”章稚松低声命令道,等她把他的阳具含好了,用力攥紧她的马尾根部,她头皮被扯得紧紧的有点酥麻,他又说,“收好你的牙齿,还有,可别吐了。” 话音刚落的瞬间,她整个人都扑到他的腿上。 她是被他狂暴地扯着头发按住头硬是吃进了叁分之二的阳具。 她的舌头被动地给他的硕大的阳具让开位置,口腔里被塞满得一丝动弹的余地都没有,那大热杵子强行往喉咙里捅进又抽出,前一阵呕吐的冲动还没压下去,又再次顶进来。 口水没机会收拢和咽下,只能糊涂地随着抽插飞出来。 嘴巴里像被强奸似的被硬邦邦的阳具搅得一塌糊涂,那东西老是堵着她的喉咙,让她呼吸节奏都不顺畅,喘着气呜呜乱叫,脑子晕乎乎地都傻掉了。 黑紫肿胀的阳物反复快速地在她眼前出现又消失,她的唇瓣被磨擦得都红了。 那几分钟就像旱鸭子掉进了水池一样充满痛苦。 她皱着眉掉泪,那人在那儿舒服地哑哑地低喘:“乖宝贝。”章稚松第一次这么温柔有爱意地唤她,她看见他腹肌沟壑的起伏间流下好几滴汗。 她心头刚刚一暖,头顶的大掌变本加厉,口中的大棒子重重地捅进她的食管里,呕吐的欲望占领她的脊椎神经。 还没来得及发作,一股腥浓的精液充斥了她的口腔,她整个鼻子里都是那股难以形容的味道。 她呛得剧烈咳起来,口中的白浆全被吐了出来。 他还算有良心,没责骂她弄脏了他的裤子和地毯,一手拿了纸巾不是先管自己而是先帮她擦嘴,一手给她轻轻地拍背。 “做得很好。”章稚松一下下慢慢梳理伏在他腿上调整呼吸的李鳞儿的头发,像安抚一只自己养着的可爱小猫的主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