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柔缠在林夜跳动频率快得不正常的心脏上 还好建国以后不准成精,不然江逢妥妥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男狐狸。 “你自找的,江逢。”林夜吻在江逢眼下的小痣,语气暧昧又危险。 哪怕是处于下风,江逢倔强的性子也不准他服输,“谁先受不了谁孙子。” 他还说:“你最好会,不然别想碰我第二次。” “会不会,你说了算。” 床垫下陷,昂贵的手工定制衬衫皱成一团,和高领毛衣一起躺在地上。 事到临头,林夜停了下来,“东西还在隔壁,我去拿。” 江逢扣住他的手腕,“不用。” 泛着淡淡粉红色的手臂在枕头下摸索了一秒钟,江逢把准备好的两个盒子扔在林夜怀里,“我拿过来了。” 江逢嘴角挂着一抹揶揄的笑,用软绵绵的声音调侃道:“林夜,你说,你是不是就喜欢闷着骚?嗯?你说说,你是不是还在背地里想着我……” 江逢没能把剩下的话说完。 他的瞳孔猛地睁大。 林夜不想听他的挑衅。 江逢羞愤欲死。 感觉并不好受。 江逢立刻就后悔了,快哭出声来。 “林夜,别。” 林夜轻笑:“晚了。” 塑料声不知道响了几次。 江逢后面没意识了,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随着林夜瞎搞。 身下的床单换了又换。 江逢被抱着去清理,清理着清理着,事情又开始野性发展。 热水从淋浴头中浇下。 镜子蒙上一层水雾。 林夜问他:“好看吗,宝宝?” “滚。” “宝宝,好乖。” “……” “我会吗?” 江逢断断续续骂着,“会个瘠薄!” 林夜去亲他,“宝宝,撒谎不是个好习惯。” “林夜。”江逢的声音陡然变了个调调。 “我比他让你满意,对么?” 又来。 江逢用刚恢复的力气破口大骂,“狗东西,林夜你给我等着,恢复记忆那天就是你的……呜。” 死期二字被顺着唾沫咽下去。 一夜靡乱。 不止一夜。 接下来的三天,江逢连地都没下过。 开了荤的男人跟没人性的野兽一样,只会按着他欲与欲求。 江逢睁眼时,他们在做。昏倒时,他们还在做。 皮肤饥渴症最严重的时候,他的身体上也没留那么多印子。 林狗的牙印从他的锁骨上,一直蔓延到小腿肚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