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眼底氤氲,水波荡漾,先前清隽白皙的脸此时然如红透的水蜜桃。 霍骋野拍了下他的臀,在强忍,“距离回家还有将近两个小时,要不要试试?” 做/爱不仅是单纯的性,也是情绪、倾诉、想法、喜欢和爱意通过身体向对方输出的一种方式,是一种正常而愉快的沟通途径。 季行简看到了霍骋野眸中对他的渴望,而他有同样的想法。 他欲言又止,扭捏了半天,最终从霍骋野身上下来,跪坐在他脚边。心脏狂跳,全身颤栗,脸蛋和耳朵都红的要滴血。 抬手,拉开拉链,隔着最后一层布料覆盖上去,隐隐感觉它贴着掌心兴奋的跳动,因为自己的碰触发生变化。 更令季行简羞耻的是,他感觉腰后一片湿热。 霍骋野一时愣神,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季行简竟然来真的。一种奇妙的感觉从身下攀升,霍骋野深呼吸,上身微弯低头,“老婆,不是要亲吗,怎么不动?” 气息拂过季行简的耳朵,带来的痒意从耳根一直蔓延到心脏。季行简忍不住闭了闭眼,睫毛颤颤,声音细小如蚊:“我不会……” 霍骋野忍俊不禁,抬手将嘴角压下去,然后将季行简从地上一把捞起来抱在腿上,胳膊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 手自动搂着霍骋野的肩膀,稍稍垂眼就能看清楚霍骋野结实精壮的身体,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似乎蓄满力量。 “就算你会,我也不会真让你帮我。”霍骋野凑上来亲了亲他的唇角,“你喉咙浅,估计一半都含不进去,万一我忍不住伤了你的声带怎么办,那样你喘的就不好听了……” “……” 这个混蛋,为什么每次都要说这种话来骚他。季行简现在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这里没有地缝,他只能将脑袋埋在霍骋野颈窝处。 霍骋野在他腰上摸了会儿,发现他没什么动静,手贴着腰往下,“老婆,你点的火你得负责灭,正好,这儿有水……” 季行简臊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期期艾艾道:“你身上有伤别乱动。” “我不动,但你可以动。”霍骋野声音沉了几分,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还记得上次我手受伤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吗?” 季行简脸烧的不行,肺部的氧气消耗的很快,被亲的晕乎乎的,不知怎么的,就答应了。 站在床尾,季行简开始打退堂鼓,余光瞟到房门,稍微走两步就能够到,只要拧开,跑出去,然后关门,就不会被羞耻所包裹。 alpha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图,一句话斩断他的后路,“就算你跑出去我也能把你扛回来,到时候外面的人全都会知道我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