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骋野不在,进去不会看到少儿不宜的画面,于是拧开门探进去一个脑袋。 屋内光线很暗,也没有奇怪旖旎的气味,只有淡淡的空气清新剂味。 床中间鼓起来一块,季行简抱着枕头睡得正沉。 俞思齐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他头顶的被子掀开,轻声叫他起床:“醒醒了,起床吃饭,吃饱再睡。” 季行简迷迷糊糊感觉身边有人,下意识以为是霍骋野,带着点儿气性将被子盖回去。 在俞思齐的印象里,季行简是没有起床气的,一叫就醒,如今这是被某人养出小脾气来了? 说实话,他一开始对霍骋野的印象不怎么样,可以谈恋爱,却不适合结婚。现在再看,两人挺合适的。 年纪小并不代表不会照顾人,霍骋野这凶狠的小狼犬将季行简养的很好,就是不太会养孩子。 不管怎么说,季行简是幸福的,这就够了。 俞思齐轻笑着戳了戳被子里的人。 “……你够了……”季行简气短,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瞪着眼前的人。 俞思齐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一时愣住了。 待看清眼前的人是俞思齐,季行简尴尬的要死,暗骂了几句霍骋野,扯起僵硬的嘴角笑了声:“你怎么来了?” 俞思齐歪头,眼神逐渐猥琐,看破且当面戳破:“你是不是以为你家大野戳你呢。” “……”季行简脸上的笑险些没挂住,佯装若无其事道:“没有,你今天休班?” “嗯。”俞思齐的视线无意间下瞥,嘴角抽搐了两下,表情微妙。 季行简跟着垂眼,他身上没穿睡衣,暗淡的光线中,心窝处似有亮光,似乎是兔子的形状。 荧光笔…… 霍骋野!竟然在他身上画画! 还被俞思齐看到了! 季行简羞愤的想一头撞死。 俞思齐知道季行简尴尬,赶紧将视线移向别处,“咳,那什么,孙姨在煮饺子,你换好衣服就下来。” 一只脚踏出卧室门口,俞思齐忍不住又说了句:“有时间教教你家大野画画,他画的太丑了,哪有狗的耳朵长这么老长。” “……”季行简想说霍骋野画的是兔子,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腰酸腿软的去了盥洗室,季行简用湿毛巾擦拭胸前的大作,擦了许久,皮肤都搓红了,再搓下去皮都要破了。 是兔子是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玩意儿擦不掉。 霍氏集团总部,三十二楼办公室。 “阿嚏!”正在签合同的霍骋野打了好几个喷嚏。 小助理递过去两张纸:“我奶奶说打一个喷嚏是有人在想你,打两个是很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