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骋野挑眉看着他,揶揄道:“正好我想试试一下被三十七度五紧紧包裹是什么感觉。” “?!!” 他说什么! alpha强忍笑意,故意装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对着他耳朵吹气:“老婆……” 季行简睁大了眼睛,表情错愕的看着霍骋野,“你、你简直……” “只是想想,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不然就不止是想想了。” —— 周日下午。 霍苒被迫坐在小凳子上,表情哀怨。 俞思齐正在给她扎辫子,之前他经常给小野扎,经验丰富,“相信我的技术,肯定比你霍爸扎的好看。” 许久之后。 霍苒两手托腮,“干爸你好了没有啊,我还要背古诗,明天老师要检查。” “马上了,才幼儿园就要背诗,要背哪首?” “咏鹅。” “这个我会,我教你。”正在吃霍苒儿童零食的于岩自告奋勇给她当老师,清了清嗓子,起范道:“鹅鹅鹅,抓脖用刀割,拔毛烧开水,铁锅炖大鹅……” 俞思齐:“?”这人有毒。 霍苒皱眉:“咦~怎么感觉怪怪的?” “是怪残忍的,但书上就是这么写的,你照着背就对了。” 周一早上八点半。 幼儿园中班。 二十个小朋友乖巧的坐在座位上,老师元气满满,声音柔和:“还记得周五下午老师布置的任务吗,完成的小朋友请举手。” 小朋友们纷纷举手。 “有没有小朋友想给大家展示一下的呀,第一位上台的小朋友可以获得一枚小红花哦。” “老师,我!”霍苒把手举得高高的,十分确信自己能拿下小红花。 老师见她这么积极,便叫了她的名字。 于是霍苒小朋友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正前方,声音洪亮,背了那首于岩教他的“铁锅炖大鹅”。 下午,季行简去接她的时候,发现她手里拿着小红花,却一反常态的沉默。 之前她每次拿到小红花都会兴高采烈的炫耀一番,今天怎么回事? “怎么了?” 霍苒低着头绞手指头,“爸爸,我不喜欢于叔叔了,他给我挖坑。” “嗯?” 霍苒将背诗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让你干爸帮你教训他好不好?” — 晚上,霍骋野应酬完回来,霍苒又将背诗的事讲述了一遍,气鼓鼓的撅着嘴:“于叔叔是坏人!” 霍骋野将她抱起来,“下次他再来你用锤子锤他。” 霍苒眨了眨眼睛,脸上期待的小表情出卖了她:“这样不好吧,我是小朋友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