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被子,还贴上来亲他。 宁丞嘴上念着“这样不行,我们都是男人”,却闭上了眼睛,心里又紧张又期待……然后他就被小橙子舔了一脸的口水。 宁丞拍拍红的发烫的脸颊,喃喃道:“真是被冻傻了做这种梦。” 他起来叠好被子,幸好没在沙发上留下痕迹,宁丞将自己弄乱的地毯打扫了一遍,拔腿就跑,路过客厅的展柜就看到一个眼熟的礼盒。 是那天闫锡送给谢秋山的晋升礼物。 宁丞的脸拉下来,骂了声闫老六:他会做奇怪的梦,也可能是因为闫锡的话。 谢秋山对他隐瞒了性取向,却告诉了闫锡,还不是因为闫锡是gay而他是恐同直男? 那他以后不恐同不就行了? 至少不会恐谢秋山,谢秋山这种人,不管他的伴侣是男性还是女性……对方应该都会很幸福。 宁丞盯着那个礼盒,心底泛起一阵酸涩。 谢秋山连闫锡都告诉了,居然还瞒着他。 但谢秋山也是因为他恐同才瞒着他的,不能怪谢秋山…… 钻了半天的牛角尖,宁丞迈着小碎步回家,洗完澡后一身清爽,换好衣服打算去上班的时候,赵哲的电话打了过来。 “宁丞!你可算醒了!”兴师问罪的语气。 宁丞正打领带,把手机放在衣柜旁,语调慵懒问:“有事?” 赵哲紧张地问:“昨晚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有啊。” 赵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怎、怎么了?” 宁丞:“我昨晚在沙发睡了一晚上,快冻死了。一大早被狗亲醒,我的清白没了。” “什么啊?!谁?”前半句赵哲刚松了一口气,下半句差点让他原地去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说的这狗,姓谢还是姓小?” 宁丞:“应该姓谢吧。” 谢秋山的狗当然得姓谢。 “……这样啊。”似乎听到了某种秘辛,赵哲心里有种诡异的感觉,他干笑两声,“你们玩挺大的。这件事得保密对吧?” 宁丞:“当然。” 赵哲:“那我能告诉夏树云吗?” 宁丞:“随你。” 被狗舔了这种事情有必要说的这么严重? 赵哲叹了一声:“还是你小子会啊。” 看来是他们肤浅了,还以为宁丞得吃点苦,没想到是双向暗恋啊。 赵哲已经脑补了一出宁丞借着酒劲告白发现两人情投意合的大戏,嘴角不自觉浮现傻笑。 宁丞换好了衣服,拿起手机放在耳边:“什么会不会的,你来接我吧,晚上叫上夏树云和千语的人一起开个会。” 赵哲语气八卦:“你不搭谢总的车了?” 宁丞脸上一红,想到自己稀奇古怪的梦,短时间内他没勇气见谢秋山,说:“不麻烦他了。” “那我一会儿去接你。” 赵哲啧了一声,心道,宁丞还挺会心疼人的。 * 谢秋山遛狗回来,宁丞已经离开了,看着沙发上叠得方正的被子,他心中有种微妙的失落感。 大学毕业后,他一直在独居生活,不习惯那种孤独的日子,他也试图找过室友,但都磨合的不成功。大学室友虽然奇奇怪怪,但都是幽默有趣的好孩子,之后就再难遇到了。 从租房到买房,他的家越来越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