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们世界已经有增长术了?” 谢秋山煞有其事地打量着他,宁丞的脸越来越红,他像一条蛇似的扭动,满身都写着崩溃。 “我得量量有多长。” 谢秋山说完,居然要打电话给前台要卷尺,宁丞从背后按住他。 “谢秋山,你正常一点!”宁丞喊道。 他似乎也被谢秋山带的失了智,两人一上一下地僵持着,布料和肌肤摩擦着,本就在崩溃边缘的宁丞受不了半点刺激。他把脑袋搭在谢秋山肩膀上,轻喘一声,无奈道:“谢秋山,你故意招我。” “我只是好奇。”谢秋山不服输地抬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是故意的。” “……” 短暂地沉默之后,细密的亲吻如狂风暴雨般落在谢秋山脸上。 谢秋山慌了:“等一下,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回应他的是宁丞微红的双眼,带着灼人的渴求。 完球了。 谢秋山脑子里闪过这么一句话,就被宁丞夺走了呼吸。 …… 谢秋山做了个梦,梦里他有了父母,将他从孤儿院接回家中,给他崭新合身的衣服和鞋子,养父的肩膀温暖宽厚,会背着他在宽敞的家中转圈,养母美丽温柔,做得出世界上最美味的饭菜。 他在这个家中带了两年,过了两年正常小孩该有的幸福生活,直到养母怀孕。 弟弟降生的那天,所有人都在为新生命的到来欢呼雀跃,他的养父带他回家,给他买了新的玩具和衣服,然后把他送回了孤儿院。 被送回去的谢秋山不哭也不闹,回到了自己从前的房间,那里已经住进了其他的孩子,他们欢迎着他的回归,却不知道他是被再次抛弃了。 梦里的感觉如此真实,胸腔中满满的苦闷和哀伤,谢秋山硬生生地哭醒了。 眼睛还没睁开,眼角的泪水就被一块柔软的纸巾擦去了,耳边传来小心翼翼地问询:“谢秋山,你醒了?” 语气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是宁丞。 他昨晚喝酒了,宁丞在照顾他……靠?!他喝酒了! 谢秋山睁开眼,视线中闯入宁丞的脸,谢秋山在他脸上读到了愧疚。 宁丞愧疚什么?他还怕自己喝醉酒做了什么事情呢。 谢秋山极少喝酒,大学的时候跟舍友一起喝过一次,三瓶啤酒就喝断片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宿舍焕然一新,舍友规规矩矩地蹲在他面前,连隔壁几个宿舍的人见到他都要亲切地问候一句。 谢秋山这才知道他喝醉后逼着整个楼层大扫除了,平时不常说话的社恐学霸,闯进每个宿舍把人叫出来,给他们分配打扫任务,连正在洗澡的都给揪了出来,一点点蜘蛛网都不能放过。 宿管嫌他们动静大上来查看情况,他还让宿管把垃圾带走了。 这次大社死后,谢秋山彻底在班里出名了,舍友拿这件事嘲笑了他四年,从此他再也不敢多喝一点。 昨晚被班厦那个老东西一刺激,他好像喝了点酒,把他骂了一顿,然后还带了一瓶酒走。 谢秋山的记忆止于他把房间那瓶酒喝完之前,眼前最后的画面,是昂首挺胸的小小丞。 靠,他耍流氓了?! “宁丞,我……”谢秋山听到自己沙哑的嗓音,他不敢置信地摸上自己的喉咙,微微一动身,痛感迅速传遍全身。 尤其是某个地方,感觉碎成两瓣了。 “疼。” 宁丞过来把他扶了起来,托着谢秋山几乎散架的身体,问道:“你有哪里不舒服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