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需要改进。” “啊——?”宁丞拖着长音,露出受挫的表情,“可你刚刚都爽到抓我头发了。” 他指着自己的头顶:“你看看,有没有秃一块?” “我那是疼的。”谢秋山面无表情地说,“你以为是喝奶茶吗,吸吸就有了?” 他把水扔给宁丞,捏着他的脸露出宁丞的牙齿,在右侧有一枚小虎牙:“你这牙……” “我阔以扒了。”宁丞被捏着脸,说话有些含糊。 谢秋山站在高他一阶的台阶上,宁丞仰头看着他,谢秋山神情矜贵冷艳,耳根和脸颊却泛着红晕,宁丞想要臣服与他,更想褪去他的伪装,触及他躯体最柔软的角落,听他在耳边低声啜泣的声音。 宁丞不由自主地舔了下嘴唇,道:“我下次会更努力的。” 谢秋山松开他,转身往上走,又上了一层楼梯,空荡的楼道中才传来他的声音:“看你表现。” * 谢秋山回家后,从茶几抽屉里抽出来一张空白的a4纸,在上面详细记下了他脑子里冒出记忆的时间和契机。 时间上没什么关联,但每次都是在和宁丞发生过亲密行为以后,在脑海中完全被情.欲占据,理智几乎消失的时候。 第一次他想起了幼时被领养的事情; 第二次是大学毕业; 第三次依然和他的那对养父母有关系。 大学的时候,那两个人来找过他。 那时谢秋山在兼职做家教,他成绩好,性格好,教过的孩子成绩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在家长群里名声也不错,很多人慕名来找他。 谢秋山就是这样被他们找上的,他们以请家教的名义联系了谢秋山,约他见面。起初谢秋山还没有认出来他们两个,是他们先提起曾经养过谢秋山一段时间,还装作很后悔的样子,说了很多什么“迫不得已”“没有办法”之类的话。 谢秋山差点就信了,直到他们俩说想让谢秋山给他们的儿子辅导功课。正值学期末,除了一些老客户的孩子,谢秋山推掉了大部分人的邀请,这俩人借着收养的经历大打感情牌,只不过是想让谢秋山帮他们补习而已。 恶心至极。 谢秋山内心对他们最后一丝好印象也没了,什么温柔的养母幽默的养父,其实不过是两个自私到极点的人。 他拒绝了两人的请求,拉黑了他们,这两人还在群里说他的坏话抹黑他,如果不是有老客户担保,谢秋山差点被请出兼职群。 这对记忆对谢秋山来说一点都不美好,甚至让他很生气,仿佛在告诉他,让他想起来这些就是为了让他报复。 除此之外,谢秋山还记起了两人的长相,男人是半个圈内人,从事音乐制作方面,曾经参加过一档音综节目。谢秋山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那档节目有闫锡参加,他做闫锡的背景调查时看到过那个节目。 贾悟。谢秋山找到了这个名字,把他记在了纸上。 他一时半会儿没用功夫去报复一个和他生活完全没关系的人,但这不代表他会原谅他们。 整理好那些记忆后,谢秋山开始整理他和宁丞的关系。 他现在需要宁丞。 虽然他会想起那些事情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原因在于“能够使大脑短暂失控的亲密行为”,那个人可能不仅限于宁丞,但他没精力再去找别人实验了,宁丞就挺好。 但问题在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