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地去看宁丞的脸色,宁丞还是带着笑,朝他走来:“那我去把厨房打扫一下。” “嗯……好。”谢秋山心不在焉地说。 宁丞一走,谢秋山火速跑过去,发现是倒扣的,虽然能看出背面有字,但看不清楚,看宁丞刚才的样子,他估计也没有翻过来看。 谢秋山拿起那张纸,上面是他梳理的书中剧情的时间线,大约到明年年底顾千谕和楚尧办婚礼,这个故事就完结了。虽然现在的剧情如脱缰的野马,但攻受两人的感情倒是没太大波动,只要两人的感情是稳定的,故事也就能顺利走向结束。 除了时间线,上面还有他每一次跟宁丞做完之后的记忆恢复情况,这部分是之前写下的,谢秋山昨晚睡前做了最后的填充,画上了句号。 万一宁丞看到了不知道会怎么想。谢秋山十分懊恼自己昨晚写完没收起来,他把a4纸折叠,随手塞进了柜子里。 厨房里,宁丞正在做饭,他哼着歌,偶尔丢一块肠给小橙子,黄色的围裙挂在他身上,宁丞一转身,露出上面的大头卡通柯基。 “中午想吃点什么?我做了鸡翅。”他举着菜刀问道,刀刃闪着寒光。 谢秋山心中忐忑:“随便做点就好,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对了,刚才在柜子里找到两瓶红酒,我拿来做菜了。” “啊?哦,随便用。” 那两瓶红酒是闫锡经纪人送来的,说是道歉礼物,她扔下酒就走,谢秋山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干脆收下了,后来把那张红酒庄园的贵宾卡邮给了闫锡。 宁丞毫不客气地开了一瓶倒在他的鸡翅里,倒完后他对谢秋山说:“这玩意儿好贵,之前拍出过一百多万的价格。” 嘶—— 看着锅里喝了天价红酒的鸡翅,谢秋山有些肉疼:“你不早说,早说你拿回去送人好了。” “管他呢,拆都拆了。剩下的你要尝尝吗?” 宁丞把剩下的大半瓶递给他,眼中含着隐秘的期待。 谢秋山脸一黑:“你知道我喝了酒会耍酒疯吧?” “知道啊。”宁丞的语气隐隐有些兴奋,“可是你耍酒疯的时候,真的很可爱。” “呵呵,我不喝,休想让我出丑。” “……哎呦,这可是一百多万的红酒,那你待会儿看着我喝吧。” 谢秋山:“……” 在金钱的诱惑下,谢秋山品尝了这满是铜臭味的酒,并做出评价:“我的舌头不行,品不出什么味道。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很贵的酒。” “品酒是门学问,我之前为了应酬特地去学过,在那里我表现得就像个土狗一样,只能说像咱们这种半路发家的,和那些从小就受贵族教育的少爷小姐还是有区别的。”宁丞晃着酒杯,观察谢秋山的神色。 谢秋山眼神清亮,不慌不忙地又倒了一杯:“土狗怎么了,土狗多可爱。” 宁丞眼底浮现一丝希望,他问:“谢秋山,你醉了吗?” “没有。我没醉。”谢秋山说,他托着脸,看向宁丞,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你想灌醉我啊?” “我没有。”宁丞垂眸,心虚地喝酒,“你千杯不醉,我哪儿敢啊。” “你胆子可大着呢。”谢秋山很快又喝完了一杯,再想去倒的时候,宁丞伸手拦住了他。 “别喝了,你醉了。” “没醉。” “你醉了。” “我!没!醉!” 谢秋山捂着脑袋,表情有一丝狰狞,嘀咕道:“这酒怎么这么辣啊,辣得我头疼。” “是你喝醉了。” 宁丞夺过酒瓶,把它放在了高处。 谢秋山撑着脸,愣了一会儿,忽然回头抓住了宁丞的衣服,质问道:“你是不是看到床头柜上的纸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