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使阿虞不寒而栗。 她拿着剪刀扎向了江晏行环着她腰肢手,疼痛让他呜咽着隔着块布轻咬了下阿虞脖颈。 那双苍白修长的手已有溢出鲜血,他却仍未撒手。 阿虞用尽浑身力气推搡着他,自是清楚将江鸿从酒楼接回才是要紧事。 可江晏行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怎么也挣脱不出男人的束缚。 她恨不得江晏行同她有深仇大恨,这样她好砍了他的双手。 理智终究占据了上风,她不停告诫着自己,江晏行只是中了药,才会如此失态发情,她应谅解他。 推搡半天,江晏行缠的阿虞愈发用力,声音闷闷地道着,“想要。” 江晏行缠唇薄布已被挣脱滑落,男人的力量是压制性的,他环着阿虞腰肢,乖顺讨好般地将唇轻轻覆在女人脖颈。 相比立场不明的奴仆,阿虞更愿相信假意乖顺的陆衡之。 她手上握着剪子,陆衡之若存有异心想与她同归于尽,她直接扎死他,简单明了。 就如江晏行那双白皙如玉的手已是血肉模糊,裸露了筋骨。 …… 东院狗笼。 男人面容俊美如画,双手抱膝,茶色眸子脆弱不堪,支离破碎地靠与笼子边上。 陆衡之眼睫打颤,耳边犬吠声不止,他微弯着腰,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白。 他已经放弃他被关在这几日,更忘了自己为何惹怒了阿虞。 他整日谨小慎微,卑躬屈膝,活得小心翼翼。 好似那日,她同他说要将叶玉许配给他,让他们两人喜结良缘,恩爱百年。 他不愿意,然后,就被关在这里了。 阿虞很是失望道着,“狗是不会违背主人意愿的。” “看来你不够忠心,还需调教。” 然后,他就被关到了这里。 陆衡之活得如同条真正狗没什么区别了,阿虞心情好些时,能过来牵他出去溜达几圈。 心情不好时,便过来羞辱责骂着他。 今日,那几个阿虞院中的奴仆又要来了。 陆衡之眼眸如团黑雾将绳索系与脖颈,他脸色苍白如纸,没半分血色,当奴仆打开笼子时,他下意识地半跪着。 几人愣了半晌,笑着将他搀扶起,很是客气道,“陆郎君,你这是作何?” “其实我们姑娘对你很是欢喜,只是她羞于表达,从前以欺辱你引起你的注意。” 陆衡之双眸深沉,浑身打着冷颤,不停重复着,“我不喜欢她。” “她也不喜欢我。” “所以别妄想以这等方式来折辱我。” 几人愣了愣,四目相对笑着,他们方才守在主院里听着里面动静,倒也非故意为之。 只是太过激烈,声响极大,紧接着阿虞主子声音疲惫,费力喊着,“唤陆衡之过来。” 在他们主子未同巫师大人相识前,他们是私下多番觉得阿虞主子欢喜陆郎君的,只是从前陆郎君高不可攀时欺辱了阿虞主子。 所以阿虞主子心底怨恨,但对陆郎君爱意仍是深沉,次次重伤陆郎君却又耗费了重金将他救活了。 还有粒极为珍贵的回春丹,打算吊着陆郎君的命数。 他们这等下人自是不清楚达官贵人的闺阁之乐,所以只是笑着道,“陆郎君,若你此番好生表现。” “阿虞主子说不准便能原谅了你。” 陆衡之眼眸微颤,脸色苍白,手指握得泛青,被推搡着进主院。 他茶色眼眸如滩死水,费力地推开了屋门,迈步走进。 屋内点着红烛,有着细微的喘息声。 陆衡之身形微僵,看向内室坐于榻上的阿虞。 她衣裳破碎不堪,额上有着细微的汗珠,而她腰肢被男人环住。 男人将头埋进阿虞的脖颈,看不清面容。 陆衡之思及小厮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茶色眼眸被死灰覆盖,声音微弱道,“你疯了吗?” 阿虞眉眼泛冷,冷声道着,“你瞎吗?” “他中了药,你看不出来?” 第49章 四十九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