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滤镜,当然会忽略那些从前很明显能看出漏洞的地方,脑子自动修补漏洞。 初樱猜测是初潮生那边又出了什么事,所以沈诚之给陆寄淮打电话。 但是她忍不住产生疑惑,难道那次他给了初潮生四百万后,还一直派人盯着他? 她又想起来当时陆寄淮对她说初潮生以后不会再赌了,她问他对初潮生做了什么,他让她自己问初潮生。 她后来回去找初潮生也没问出什么来,只狠狠威胁了他一通。 “沈诚之说了什么?”初樱立刻问道,神色不自觉有些冷。 但此刻陆寄淮已经知道她脸上的冷意不是对着他的,心情逐渐放松了下来,“说他又赌。” “你别管他。”初樱抱着他腰的手也缓缓收紧了一些,有些用力,说完这话,她又抬头看他着他的眼睛,重复了一遍,“你别管他。” 初樱知道自己此时不论是声音还是神情一定都十分冷漠,甚至算得上没有人情味。 但她也不惧陆寄淮知道自己对初潮生的冷漠,又或者说,她不想去伪装,真的也不想陆寄淮浪费精力与金钱在初潮生身上。 他生了她,小时候也待她好过,所以将来她会按照法律赡养初潮生,但绝不会多给一分钱。 “我只管你。”陆寄淮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初樱小声嗯了一声,重复了第三次,“反正你别管他。” 两人抱了一会儿,初樱就指了指自己头发要去吹。 陆寄淮跟在后面说要帮她吹,初樱就坐在了梳妆台前,看着他拿起吹风机,他个子高,站在旁边替她吹头发时,她都替他的颈椎担心,又想起那次他要买又放回去的什么老年人护颈按摩器,忍不住笑了一下,往长椅旁边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道:“你坐下来啊。” 梳妆台前的是一条沙发长凳,虽然挺长的,但两个人坐还是会有些挤,陆寄淮跨坐了下来,长腿有些无处安放一般往前伸直了一些,于是初樱就像是整个人都被圈在他的地盘里一样。 陆寄淮平时并不多话,显得深沉又内敛,他拿起初樱头发时动作有些小心翼翼,像是担心用力了会扯疼了她。 初樱透过梳妆台的镜子看他,见他低垂着视线,英俊精致的眉眼写满了认真与专注,动作轻柔得比她自己还要轻,好几次她都有点不耐烦想从他手里夺过吹风机自己吹,但又忍不住忍了下来。 陆寄淮的手机一直在响,但他一直没有管。 吹完头发,陆寄淮忍不住凑了过去,狠狠吸了一口她头发上的香气,轻轻拨开挡住她耳朵的头发,张嘴咬住。 初樱怕痒,耳朵一被吮吸,整个肩膀都耸了起来就要推开陆寄淮,痒得发笑,“你别咬我那里!” 陆寄淮此时心情放松,搂着初樱的腰就追了过去,他也低声笑着。 他本担心自己高烧会不会感冒传给初樱,但这会儿看着她看向自己时柔柔的眼睛,还有眼底不可忽视的笑意时,实在忍不住了,他双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不知道牙膏是不是草莓味的,她的唇瓣带着甜蜜的香气,他忍不住想多吃一点。 陆寄淮吮吻着初樱的唇,一下又一下,含住下唇轻轻厮磨啃咬,在初樱忍不住张嘴的瞬间又缠住她的舌。 空气里是两人沐浴过后的潮热,脸上的、心上的温度不停上升。 初樱动了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