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的时候,她并不需要保持人设,但是为了避免未来可能因为这样的松懈而造成麻烦,她一般都会尽量维持住原主的状态。 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翻车,莫名的警觉让她觉得还是不要冒险。 她在众人眼中是一个性格较为冷淡的医生,医术不错,还是整个第九街区里难得的愿意为贫苦人家诊治的医生。 所以大多数人都对她十分客气,在第九街区也颇受尊敬。 毕竟你不能保证你永远都不会生病和受伤,所以大多数人能不和医生起冲突就不起冲突。 这也是一开始那个刀疤男听到她的话之后十分客气的原因之一。 当然,在这个混乱的世界,她也有很强的实力才能如此。 她自保的能力足够她在这个失去了秩序的社会里生存。 她其实可以就这样生活下去,毕竟避开怪物的方法也有了,如果不专门去作死,她完全可以等到男主死遁然后进入下一个世界。 但是自从在上一个世界的最后发现了男主死后进入下一个世界会产生时空波动,姜穗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第一个世界她不知道自己穿书了,所以没动作。 第二个世界她有些怀疑自己不会跟男主绑定了吧,但是只在暗中观察,怕自己贸然冲上前就炮灰。 结果朝堂斗争的危险超乎了她的想象,她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根本不敢踏入如此危险的漩涡来接近男主,还没找到机会男主就已经完成任务了。 然后在最后,她发现了时空波动。 其实她也不能保证这样的时空波动就能让她回家,但如果接近男主近距离观察,或许能让她有什么新的发现。 她不可能永远跟着男主一起快穿吧。 于是现在有两个问题。 第一个是她要怎么接近贺朝? 第二个是贺朝还记不记得她的脸? 没错,她和贺朝一样,到目前为止,都是用着自己的相貌和名字。 唯一不同的只有年龄和身体上因为长期生活习惯的不同所造成的细微差别罢了。 第一个世界不用说,她和贺朝根本没有交集。 第二个世界,姜穗也就是偶尔参加宫里的宫宴,但是她从来没有近距离的出现在贺朝的面前过,两个人一个照面都没有。 都是姜穗隔着十万八千里远给贺朝行礼。 姜穗无意识地用手敲了敲桌面。 她想起了穿越前和贺朝对视的那一眼。 应该……看的不是她吧? 姜穗有些迟疑地想。 将死之人,视线都模糊了,姜穗面前又隔着他许多的“孩子”,尤其是那个永安公主,几乎把他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 姜穗正回忆着,忽然一顿。 她看了眼紧闭的铁窗,听到了有什么东西从窗外掠过,记忆里这种情况出现很多次,所以也没有慌张。 听了一会,她有些鸡皮疙瘩起来,她听力很好,能够听见隐约的什么东西蠕动的声音。 有一点恶心。 好在外面的两扇大铁门很厚重,她的屋子里也一点光线都没有。 记忆里这么多个晚上,就算偶尔有情况,她也最终安全度过了,今天只要遵循规矩,她应当也会没事的。 她上了床,略显破旧的铁床发出“嘎吱”的声响,不过这里的环境都是这样,她“已经”习惯了。 姜穗做在床上还在想刚才的分析,毕竟彻底天黑了也才六点多钟,还没到睡觉的时间。 洗澡的时候有水流的白噪音,到了真正的万籁俱静,姜穗不得不说还挺恐怖的。 她总感觉外面的动静好像越来越响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些动静离她的位置越来越近,还带着让人生理不适的黏腻流淌声。 姜穗能感觉自己的听力十分敏锐,可能是这个身体天生的。 她慢慢的直起了身子,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枪,将洗后的长发绑起,眼眸微沉。 今晚好像有些不一样。 外面的怪物骚动了一些,而且她能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