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碰了,落满了灰尘,我趁着村干部没注意,偷偷向下挖了一下,发现了疑似小孩的指骨,从骨头可以看出已经非常久了。” 陈冠生指了其中一份资料,“这张照片,是乾州地方志里的内容,里面记载了祠堂原本住着的人,也是一名道士,那座祠堂就是他在自己家的基础上建造的,也是乾州的第一个较为正规的祠堂,所以被记载下来。” 丰实甫。 姜穗看到了上面的名字。 她眸光一凝,她一直以为陈警官所说的丰村,只是个村子的名字,但是现在很显然,是因为这个村子的人都姓丰。 姜穗抬头看向他,“陈警官,我记得……前总统也姓丰。” 陈警官一下子嘘了一声,他左看看右看看了一下,随后皱着眉看着她,“小声一点,而且你自己知道就行,不要说出来。” 姜穗看着他高高壮壮一个人做这个左看右看的动作有点好笑,但是看着他十分严肃的模样,姜穗点了点头。 陈冠生看了眼手机,“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他看向姜穗,“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姜穗下意识地也看了眼手机时间,然后惊讶,“怎么这么晚了?!” 贺朝都要下班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要看住她不让她总是偷甩掉保镖出去,贺朝现在上班也不会几乎把集团当家住,而是基本上到点就会回来,还在家里和她一起吃饭。 她也不是说非得甩掉保镖,但是一旦有这么多保镖跟着,她很多地方都去不了,更何况是去查案? 贺朝这段时间其实也很忙,他也从之前的集团纷争中发现了二房与三房联手的证据,正在查当初给他下药的是不是他们这两家人。 姜穗听他说,当时在饭桌上四太太说他生了场大病,也丝毫没有夸大其词。 当时的他在飞机上,根本没时间也没办法拉去洗胃,是硬挺过去才活过来的。 但是姜穗听出了他言下之意。 “大少爷”的确因为此事出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在明面上和大房一家打擂台,而现在贺宅落在了贺朝手里,贺霖和贺曼华都不回来住了。 现在整座贺宅,也就只有贺瑶和贺朝两个主人。 姜穗赶紧收拾背包,她背了个双肩包带着帽子伪装成普通学生的模样出来,还带了口罩,避免出现上次被发现是贺家新千金然后被绑架的情况。 姜穗其实也没想到上北人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艺高人胆大,看到肥羊说绑架就绑架,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姜穗迅速收拾好,和陈警官告别,“我得走了,不能让我大哥哥发现。” 陈冠生:……其实已经被发现好几次了。 陈冠生刚要说他来送她回去,毕竟他的确不放心贺瑶一个人回去,飞环山上路弯弯绕绕的,万一有什么好歹就不好了。 结果他刚要开口,就发现已经转过身的贺瑶身子好像僵了一下。 “怎么了?”陈冠生问。 贺瑶没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远处的咖啡馆进出口处。 陈冠生也站起来,想要看个究竟,然后看到了某位已经较为熟悉的大少爷。 陈冠生:…… 看来这位大少爷也已经发现贺瑶又偷跑出家门了。 咖啡馆是落地窗设计,能让外面充足的日光洒进来,也能看见cbd的人来人往和红绿灯交替的大马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