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味药,能缓解他所有的负面情绪。 褚息和的左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那是因为第一次和她单独待在黑暗中,而感到兴奋得不能自己的激颤。 褚息和悄无声息地将自己的手放在那颗入珠上,双眸含着暖意的笑:“阿和即便是笑了所有人,那所有人中绝对不会有姐姐。”像是在宣誓一样。 听见这样的宣言,她的呼吸缓慢一滞。 哪怕知道自己身处在暗中,褚息和应当瞧不见她眼中的情绪,她还是没有忍住垂下头,将自己脸上的表情藏起来。 褚月见自记事开始,便是一个人独自生活,实在是太孤独了,从未想过有一天有人会对她毫不掩饰所有的偏爱。 她忽然不知该如何回应。 “啪嗒——” 褚月见的手无意间抚倒了好似之前摆在案上的盒子,盒子掉在柔软的地毯上,被打开了。 她掩饰般的弯腰去捡,想要躲避去做出回应,手刚碰到冰凉的玉质,耳边便再次响起褚息和的声音。 “姐姐,不要碰。” 褚月见已经握上了,闻言茫然地抬头,虽然瞧不见褚息和的表情,却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对。 “怎、怎么了?”褚月见的语气有些紧张,担忧是碰到了什么机密之物。 正当她思绪万千之际,手中下意识地摸索了一下手中的东西,忽然表情浮现起怪异起来。 这个东西,怎么感觉……像是玉势? 忽然听见微不可见地的一声叹息,随后有手伸过来,褚月见下意识地紧抓着不放。 褚息和无奈地松了力道,眼中蒙着雾,语气很轻:“姐姐?” 他不喜欢她用手去碰这些东西。 “阿和!”忽地褚月见握着手中的东西藏于身后,语气严肃。 他怎么能有这个东西呢? 不过十八的少年确实对任何事情都很好奇,这无可厚非,但是她听闻玉势一般是男子用的。 忽然褚月见感觉到褚氏就算没有那些人篡位,可能到头来也要被改名换姓。 毕竟现在褚氏唯一的男子,年纪轻轻便用上了这个东西。 虽然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去管旁人的私事,但只要想到褚息和那张脸,总觉得不太像是上面的那一位。 她是真的有些无法直视。 “你年纪还小,有的事姐姐必须要代母后提点你,身为帝王勿要贪欲,身体为重,国事为先。”褚月见小脸上满是认真地教导道。 反正在褚息和这里她从来没有崩坏过人设,好似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褚息和最初没有听懂,闻声疑惑歪头眨了眨眼,透过黑暗见她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忽然理解过来,无声地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她眼下还不知啊。 “听见了吗?”迟迟没有听见褚息和的回应,褚月见心下更为忧心了。 自古以来皇帝身边便有很多佞官,专门诱使皇帝耽入情.欲,她有些担心褚息和便是这样的情况。 褚息和并未反驳,倾身而去,手绕到她的身后,拿过她手中紧捏的东西:“听见了。”似含着笑意。 褚月见没有听见他的认真,正欲再次开口,接着便听见了褚息和的声音响起:“这是赏玩的玉器,姐姐若是不喜欢这些东西,那我暂时便不用了。” 什么玉器长相这样奇怪。 褚月见越渐忧心了,担忧有人在带坏褚息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