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放在平时,他万万不敢这样看她,只有她看不见的时候才敢。 褚息和心下有贪婪,想要凭借这一次讨得褚月见的欢喜,所以用了十足的精细。 按着太阳穴的手指渐渐往下,轻柔地揉着耳垂后的穴位,按至灵感之地时,用手指的罗纹面按压,以柔济刚。 耳侧的柔软轻轻陷入下去,顷刻便泛起一层粉痕,拇指的印记十分的明显,像是印在上面的胎痕般。 力道或轻或重地按了几下便顺着往下,按抓着纤细白冷的脖颈,感受着掌下的人忽然身体抖了一下,然后从脖子处往下蔓延着绯红。 褚息和的视线顺着绯红往下看,然后一同隐入衣襟中的。 他的目光怔愣住了,痴痴地看着它起伏着,线条漂亮的喉结无意识上下地滚动着,手中亦是一样随着起伏缓慢了下来。 褚息和目光暗了下来,像是裹着层层灰,遮住了里面缠着的浓厚渴求。 好像一只手会握不住。 压住心中的激颤,褚息和缓缓垂下头,气息喷洒带出一股热浪。 “姐姐这样可舒服?”语调低哑缠绵。 褚月见听见好听的声音不争气地红了脸,分明是在按摩,她却有种奇怪的错觉,不知该如何形容。 奇怪的感觉尚且还能强撑着,所以褚月见点点头:“还好。” 话一出褚月见自己的愣住了,不知何时她的嗓子哑得不像话,像是含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 响起一记轻笑,褚月见感觉那是凑在她耳畔笑的,甚至好似感受到了有什么湿软的东西擦过侧脸,忍不住颤了瞬。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便有指尖轻柔地按下,方才那种感觉便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内心空空的感觉。 褚息和的目光锁定着躺着的人,她面色微红,身子细微地颤着,还泌出了汗水将额头的碎发沁湿了。 可沁湿的当真只有额头的碎发吗? 褚息和微微勾起嘴角,眼含着期待,方才他按的肩井、肾俞都是发欲之地。 褚月见一开始觉得被按着很放松,但渐渐不知为何控制不住鸡皮疙瘩一身,同时心中升起难言的感觉。 她有种错觉,褚息和按的好像不是她的耳垂、肩膀这些地方。 褚月见有心想要驱散这样不正常的错觉,但又想到若是躲开的话,都已经答应了,这才没有按一会儿便躲开了,他大约会难过吧。 她在脑海中浮现漂亮的少年眉眼挂着可怜的表情,就有些不忍心。 算了,再忍忍吧,等会再找个理由拒绝。 本来是想要忍忍的,但下一秒褚月见便感觉自己的脚腕被抓住了,随即双膝被抬起。 有人跪坐着,神情带着虔诚,十分仔细地按上了上去。 力道顷刻松缓,偶有骤急之意。 褚月见触不及防,被这样动作吓得弹了起来,一把扯下眼前的遮挡物,再感觉抓住褚息和的手。 “停!”褚月见哑着嗓子阻止,瞳孔震动着,带着不可置信。 “姐姐怎么了?”褚息和抬眸似含着不解。 他握着白皙的大腿轻柔地按着,手隐入衣摆中只露出苍白的手腕,满是晦涩。 褚月见的视线恢复后,这才看清眼前的情形,瞳孔剧烈颤抖着。 她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都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要讲什么话,下意识的话带着磕绊。 “阿、阿和,你、你的衣裳呢?” 在她眼前的褚息和未着寸缕,少年精瘦的身子泛着病态的苍白,散发着诱人柔光,瘦而不柴,是一具线条漂亮的身体。 褚息和闻言垂着首露出脖颈,像是主动请求献祭的祭品,身子在褚月见的注视下逐渐泛起粉意。 “方才脱了。”他神情有些羞赧地道。 他第一次这般大胆地做出这样的事来,所以还有些难以启齿。 “脱了!?”褚月见更加震惊了,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任由她如何想都想不通,不是说按摩吗? 谁会脱了衣裳来按摩? 察觉到褚月见的语气,褚息和脸上的表情淡了几分,抬起那张漂亮的脸,目光盯着她的脸道:“姐姐能和陈衍让玩,为什么不能和阿和玩?” 他讲这句话时,像是撕掉了所有的伪装,眼中充斥着含欲的红血丝,微微倾身将自己贴过去,神情带着缱绻之意。 “姐姐,阿和比他更加懂得你需要什么,只有阿和才会让你感受到快乐。” 褚月见感受到了,隔着布料感受到他在兴奋地跳动。 “姐姐,阿和做你的玩物好不好。”他忍不住覆下身,缠绵地用唇划过她的侧脸,眉眼带着惑人的光:“你如何对我都可以,我绝对不会拒绝,但求姐姐怜爱我。” 他虔诚卑微且孤注一掷。 正当他因为吻到了褚月见的侧脸,而泛起病态的兴奋时,被人用力地推开了。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