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自己真被晨书拿到把柄??隋鹤平保不了他自己就能保住了?” 赵高启坐着房间里唯一一把有靠背的椅子,慵懒的搭着腿,满面春风:“也只有这条路了你都不让他走,曾教授想玩死他啊?” 曾山笑了,“什么意思啊?别给我玩文字游戏,我真不跟你们一个圈。” 赵高启特别耐心地解释:“他不铤而走险能行吗?钱谁不要啊?权谁不要啊?就是因为晨书这两年一直紧盯着所有姓隋的人,一个又一个地砍,他现在就放聪明了,不发展自己家的人了。外面的人好啊,他又收了好处又发展了门下势力,何乐而不为?” “他之所以不怕,是因为这狗杂种自己背一条罪但是他暗地里给晨书种下十条,他就想着,他还能比晨书先倒下吗?他觉得不可能。” 曾山蹙眉:“那你们真的,没有沧海遗珠的?有没有一些他埋的引火线没发现?别真被他引爆了。” “开玩笑,要是真的再被他故技重施送上断头台,我俩在北城还怎么混,算是丢脸丢到几百年后了,我俩就一起改姓好了。”赵高启笑了,看他说,“我和晨书,和令弘,我们仨跟你姓。” “……” 曾山虽然不想搭理他但是也放下心了,毕竟能让狂上天的赵公子说随他姓,比天塌了还稀有。 门外响起一记轻叩声。 两个男人均望了出去。门口站了个穿着一袭烟粉色七分宽袖旗袍的女孩子,披着一头慵懒的直发,几缕刘海下一双乌黑水灵的凤眸含着浅笑,在看他们俩。 “君熹啊,你来了,进来进来。”曾山喊。 君熹一路和赵高启对视,打了招呼,“赵先生也在这。” “咳。” 赵高启让出那张椅子。 “不用了,我就是听几句话就走了。”君熹摇摇头,把椅子拉开一些给赵高启,“你坐吧。” 赵高启没有坐,倒到沙发去了。 曾山在找东西给君熹,赵高启搁对面跟她说话:“君熹,你这得什么时候毕业啊?” “我刚升研二。”君熹扭头看他,“怎么了?” “没,随口问问。那你还得在北市待老久了。” “也不用,我下学期,或者研三就出去工作了,看课程安排吧。” “哦。” 赵高启点点头,摸着打火机甩了甩,不能抽烟就一直在玩打火机。 君熹也不知道他问这做什么,回头去看曾山了。 曾教授:“君熹你不打算在北市工作吗?” “哦……” 远处的赵高启也盯着她。 君熹脸色正常,一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模样,随口道:“还不知道呢,哪儿都行啊。” 曾山点头:“要是你留在北市我还能给你点安排,进我朋友的律所实习去,或者别的地儿也行,看你喜欢什么,这一块我都有熟人。” 君熹微笑:“行。” 曾山把一个文件袋递给她:“这个……回头你做好了找我,有不明白的也找我,我最近几天要出去开个会,下周才回。有事给我发微信。” “行。” 君熹抱起文件袋,转身时赵高启又看向她,“走了啊?” “嗯,我没有在外借宿的习惯。” “……” 曾山看着吃瘪的赵公子,大笑。 赵高启指着君熹:“哎你这小丫头,还奚落我了,你小我多少你知道吗?” 君熹已经到门口了,正拉门呢,背着身子对他说:“你不知道你很多时候,为老不尊吗?”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