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 应晨书静了静,放下筷子伸手去捧她的脸。 “吃饭……”君熹红了脸。 “看你也是我的精神剂,一直是,熹熹。” 她笑了。 这顿饭实在是进展慢,晚上九点才吃完。 君熹也不知道是应晨书陪她还是她陪他,反正让他回去他一直没动,说陪她,而她其实也知道他回去了也无聊,也很想陪他。 只不过她担心他的身子,不敢让他在外面逗留太晚甚至过夜。 腻腻歪歪半天,终于在晚上十点半左右送他下了楼。 司机依然在楼下等着他,今晚没雨,下车来给他开车门时,司机还对她颔首点头,微笑称呼了声君小姐,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还是当年那个司机。 君熹含笑颔首,说了句挺好。想来应晨书也还是和八年前他们初遇时一样,再落魄,也还行,应晨书始终是应晨书嘛…… 当年她就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今晚他自然非要她上楼,进了屋给他信息他才走。 看完消息收了手机,应晨书示意司机走。 车子出了小区后沿着海边公路驰骋,开进城区再穿过半个城市回到览北的明顺公馆。 家里阿姨见应晨书回来,跟他说:“早前汤怡小姐来了,带了东西,我不让她留下,她非说是老宅里老夫人让拿来的,对你养身子好的药,我也就不好再婉拒,收了。” 应晨书边走边点点头。 “还问你怎么没在家休息,去哪儿了……”阿姨苦笑,“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说你难得出院,朋友接风洗尘了。” 应晨书继续颔首:“行。看看是不是老宅拿的,是就留下,不是送走。然后,明天抽空收拾一下客房,以前君熹睡的那个房。” “君熹,君小姐?”阿姨想了想,“她睡客房的时间很少,后来不是都住你主卧吗?” 应晨书顿了顿。 阿姨轻笑了声:“要不把柜子里那些她留下的衣服收拾出来清洗一遍?” “…嗯,行。”他略扯了下嘴角,没再言语,上了楼。 洗了个澡出来,手机刚好进来了电话。 应晨书推开阳台门出去,手撑着围栏静静看着公馆前面千米私人小道上苍翠的法国梧桐。 “应先生?你有空了。” “有事?” “哦,就是奶奶担心你身子,说你没在家好好休息总出去……让我跟你说,你要注意一下身子,毕竟才刚出院……” “是嘛。” 电话里传来一记清甜浅笑:“嗯,你明天在吗?要不我去探望探望?” “去哪儿探望?又去梨园?还是去应家老宅扑空?” 电话里沉默了两秒,又无害地道:“你说什么呢?我哪有再去梨园,你别诬陷我好不好?我根本就不管你去找什么女人,我从头到尾要求得很低很低了,应晨书。” 应晨书:“那是汤小姐忘了三年前,我醒来时是怎么求我的了吗?” “我……” “我给你的面子,汤小姐不想要是吗?” “应先生……你,你干嘛这么说,我做什么了吗?”她很紧张地问,“我今天去老宅找你是想探病,谁知道你不在,你刚出院我肯定以为你在老宅里养病啊,毕竟那里有人照顾你,你说得我像故意去扑空的,我那么闲啊?奶奶让我去明顺公馆顺便给你带点药,是她给你带点又不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