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 “想要像应先生的男孩儿~”她眉飞色舞地说,“你这个样子好像二十出头的模样,德国的那个照片,照片~” 他笑了:“这样啊,可是,我不太愿意要儿子,我们熹熹只能喜欢我一个。” 君熹羞红了脸,这个人,飞醋吃到了未出生的儿子身上,她马上埋下头睡觉了,在枕头中瓮声瓮气地喊他:“你快上来睡。” 应晨书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去看看练练,很快就来,你睡。” 君熹看着他起身,去衣帽间取了件秋季的外衣套在浴袍上后开门出去。 她一个人哪里睡得着呢。 君熹翻来覆去,忽然眼角余光里看到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应晨书的手机。 想到里面还有一个没看的笔记,是今年的,她下意识想伸手去拿,但是伸到一半,又刹住了。 又看哭了怎么办…… 君熹缩回手,老老实实趴在了床上……下次吧,找个很合宜的日子,再偷偷看。这东西不适合现在看,不然他又得哄她。 应晨书去了三分钟就回来了,小练安大抵没什么状况,他拐入屏风,脱了外套就上床将她抱住。 晚安的吻伴随着温言软语的哄声让君熹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她很多年很多年,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那一段需要倒计时的恋情早就过去了,那漫长到度日如年孤身一人的日子也悄然而逝。 如今在她身边的,是永远不会与她分离的应晨书……她隐隐约约间想起他早前说的,要和她过一百年,也记起了八年前她曾说,还想和他有下一个百年。 … 五月份的谢安街梨花开得正盛。 君熹在北市待了整一周有余,陪养伤的小练安每天在梨花下喝茶玩游戏,像多年前一样,一大一小不亦乐乎。 偶尔也陪她刷刷题,不过她们的小朋友学习从小就优秀,这些年也没落下过。 待君熹假期休完,小练安的伤也好了不少,手上的护具也终于可以拿下来了。梅令弘休了假陪女儿,她和应晨书就回了览市。 君熹恢复了上班后,没太有时间去和应晨书见面,总是晚上那么一会儿,所以她去梨园的时间变少了。 直到君筱后面两个月工作有调整,周末时常要调休,她就只能自己周末一到就去看店。 她去应晨书自然也只能去梨园陪她了。 七月初,君熹周六午睡醒来,得去店里了,但是她一点都不想起床,觉得浑身软绵绵的。 “有点累,不想开店呜,但是我已经收了订单了……” 应晨书坐在床边摸她的脑袋,“到了回房睡觉,我给我们君老板看着店。” 君熹笑了:“大材小用呜呜呜,不行,哪里使唤得动我们应先生这尊大佛。” “为老婆做什么都理所应当。” 君熹笑了,开心得没睡,一下子力气都有了不少。 爬起来收拾收拾就出门了。 在车上她靠在应晨书怀里昏昏欲睡,说着赚钱不容易什么什么的,还是靠应先生活得容易些,逗得前面的司机都忍不住笑。 应晨书揉着她的腰在检讨自己昨晚不应该趁着她今天周末就乱来的,把小姑娘都折腾累了。 到了梨园,君熹慵懒地爬起来,“啊,赚钱,打起精神,我今天客人好多的。” 应晨书已经下了车绕过去,给她开门。 君熹钻出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