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认真的,奇道:“这个事儿老大不可能答应吧,再说那个娘们儿老公也在这儿,虽然是个傻子,但好歹这么大块头呢。” 陈贵一阵吞云吐雾:“所以这种事儿你们小年轻就会想着蛮干,也不想想要是把老王给说服了,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那傻大个他块头大,但我们人多,到时候要是不同意就揍他,你看他是选自己还是选他女人?” 陈贵的话杨光听得一愣一愣,他之前就听说陈贵是在社会上混过的,之前还进过局子,在这方面比他们老道的多,又犹豫道:“陈哥,那咱们要是这么干了,万一之后有人来救我们,这个娘们儿不会把我们点了吧?” 陈贵笑道:“你说这事儿说出去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又不是杀了她,我们人多,到时候就说是她勾引我们的,长成这样,也没人会信我们先动手吧?” 杨光原本心里还有点打鼓,如今叫陈贵这么一说反倒定下心来,原来他也听说老家有个娘们走夜路给人弄了,但这事儿到底说出去太丑,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他想到这儿也不由佩服陈贵真的是人狠胆子大,忍不住道:“陈哥,早知道之前就跟你混了,川哥心实在太软,干出这种糊涂事坑的都是咱们兄弟几个。” “这种事情心里想想就行了。”陈贵拍拍他的肩,“马上我找机会和老王说,这事儿不能急,你也抽空跟曹向明还有黄宏说说,看黄宏那个饥渴样子,之前在岸上就没赶上去洗头房,两个女人都没碰上,没道理这么稀里糊涂死了。” 晚点时候,杨光去找了黄宏和曹向明,说了陈贵的想法,曹向明还有些不敢:“这个,犯法吧?要上了岸还不得枪毙啊?” “枪毙不了,你傻逼啊,就说这个女的你情我愿不就完了?”黄宏胆子大些,一脸无所谓,“就是比起我画报里那些也差太多了,要不是不想就这么死了,我是真下不去手。” 杨光给两人递了烟,恨恨道:“那就这么说定了,马上陈哥去找老大说这个事情,要是能把川哥也说动,那咱们这事儿就办,叫这两个扫把星付出点代价。” 当天晚上,船上的气氛愈发古怪起来,乌兰甚至不敢在桌上吃饭,她的胃口很小,而且还在反复吐,门德陪着她在小舱里吃了一点之前没吃完的剩菜,之后就没再出现过。船舱里一片静悄悄的,除了王显川外,饭桌上的人互相交换着眼神,杨光时不时要看陈贵一眼,后者的嘴巴动了动,说了句再等等,便没有人再说话。 这样漂流的日子又过了几天,白天的时间被无限拉长,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没事做,所有人的体力消耗不掉,晚上便都开始睡不着觉,加上烟抽的太多,整个船舱里都是咳嗽声。黄宏的画报快给翻烂了,但偏偏陈贵还是没去找王显川,他心里发急,拉着杨光问了好几次,但这事儿既然是陈贵牵头,他们也没胆子直接去说。 9月16号,杨光已经有快三天晚上没睡着觉了,白天抽着烟脑子都是晕的,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听见黄宏和曹向明在说话,但是一转头人都在船尾呆着,根本没人开口。白天实在没事做,他们几个人凑在一起打牌,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后突然就莫名其妙吵了起来,胆子一直很小的曹向明一把掀了桌子,骂骂咧咧走了,黄宏后来追上去骂了两句,两人差点动手,最后还是被陈贵拦下来的。 海面上一直没有其他船经过,杨光看着海面,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这儿了,这一切都要怪他们船上来了两个扫把星。明明出海最忌讳这些,他们偏偏还踩了大忌讳,出了这种事,就是老天爷要罚他们。 几天了,乌兰不敢在甲板上露面,门德一直不离左右,杨光看得心里窝火,又找陈贵问了一次,结果陈贵这回也像是吃了火药一样,几天没睡好,陈贵嗓子也是哑的,骂道:“老子都和那个窝囊废说好几回了,妈了个逼的就是没胆子做!老子都给这娘们害成什么样了还不能泻泻火?把她弄死都是活该!” 陈贵的话就像是一个火星,直接点燃了杨光心里那股邪火,两人对视一眼,很快便去找了曹向明和黄宏,四人一拍即合,去厨房和库里拿了棍子和菜刀,一脚踹开了乌兰在的小舱舱门,门德见状不对,拦在他们面前:“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要干什么?”陈贵冷笑,“就是因为这个女的上了船,咱们现在才会碰到这种事儿,我们要干什么?我们要她付出点代价!” 乌兰脸色惨白地捂着肚子往角落里缩,黄宏上去要抓她的腿,被门德一下推开,紧跟着门德的胳膊上也挨了一下棍子,陈贵冷笑:“老子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