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扳过郦筑昙的脸想要要看他哭成什么样,郦筑昙捂着脸不给他看。 一边掉眼泪一边哽咽着说道:“这哪里是一个矮凳的事!” “这分明就不是一个矮凳的事,这里面的事可太多了,是怎么说也说不尽了。” 于洲实在不明白一个矮凳,怎么就“怎么说也说不尽了”,他强硬地掰开郦筑昙捂住脸的手,看着他哭成花猫的脸,哭笑不得地说道:“你别哭了,是我不好。” 郦筑昙擦了一把眼泪:“大人很好,是我不好。” 说完又是两滴眼泪从眼眶中掉落,鼻尖都哭红了。 于洲只好叹息着说道:“可惜不会哄人,竟然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破涕为笑。” 他用粗糙的指尖拭去郦筑昙脸上的泪珠,看他哭得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忍不住抬手按了按他哭成浅粉色的眼皮。 郦筑昙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错,抽抽搭搭地在于洲脸上亲了一下,便伸出另一只手去解于洲的腰带。 于洲身上的腰带打了一个复杂的结,郦筑昙捣鼓了一会愣是没有解开,便使劲扯了扯,于洲按住他的手,有些惊愕地看着他。 “你这是做什么?” 郦筑昙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大人,你难道不想和我欢好么?” 于洲看了一眼家徒四壁,连张床榻也没有的木屋,抱着郦筑昙说道:“此时有些不太合适。” 郦筑昙说道:“怎么就不合适了,难道大人不喜欢我么?” 他抹着眼泪说道:“都说因爱生欲,大人若是爱我极深,又怎能不想占有我,你若是不想占有我,那就不是爱我。” 他的眼泪流的更凶了:“都怪那天风雪太大,把大人给吹迷糊了吧!” 于洲:“.......” 他叹息一声,勾着郦筑昙的手指解开了腰带上的那个绳结。 那绳结看起来复杂,其实找对方法轻轻一勾就能解开。 虽然屋里没有床榻,但是山洞里的草席倒是被于洲卷起来竖立在墙角那里了。 于洲抱着郦筑昙,一掌将草席击倒在地,又击出一道掌风将草席铺开。 将全身哭成粉红色的郦筑昙轻轻放在草席上,却没有什么狎昵动作,只是躺在郦筑昙身旁,让郦筑昙枕在他的手臂上。 郦筑昙的手还要往于洲的衣服里伸,于洲又是一声无奈叹息,按住了郦筑昙的手:“我教你系那个绳结吧。” 他慢慢地打了一个绳结,郦筑昙躺在他怀里认真地看着,等于洲打好绳结之后又勾着带子将绳结扯开,亲自系了一个上去。 他趴在于洲的胸膛上拨弄着那个绳结,终于破涕为笑了:“大人,我系的比你好看。” 于洲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夸赞他:“确实比我好,郦探花手巧。” 得到了于洲的夸赞,听到情郎夸赞自己手巧,郦筑昙终于心满意足,从于洲的胸膛上挪蹭下来,乖乖地枕在于洲的手臂上。 他的脸贴着于洲的胸膛,绣着他粗布衣衫上的草木和干草香气,心中感到十分满足安定,那股酸涩懊悔的滋味消失了,只剩下一股甜甜的滋味占据心头。 情随意动,又是一阵耳鬓厮磨。 鬓发散乱满目潮红的探花郎终于依偎在剑客怀里沉沉睡去了。 郦筑昙这一睡就是一上午,正中午时才赖洋洋地睁开眼睛,他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抬手揉了揉眼睛,起身趴在于洲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另一只手十分不老实地扯着他的腰带。 扯着腰带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正要往下M.xiApe.cOm